,她是沈易的秘書,這會兒已經發現了這事,也沒有瞞著的道理。
蘇秘書一時間是左右為難,恨不得沈易自己先發現了才好,免得她這樣左右為難。
將之前在劇組裡的工作交接好後,舒黎又回到了芭蕾舞團,進行著日復一日的訓練。
《出水芙蓉》劇組在法國的取景告一段落,下週便要離開法國。
舒黎知道,便給幾個在劇組裡要好的朋友送了這個週末pob的演出票,請他們到時候來看自己的演出。
見狀,蘇秘書更是有幾分憂愁。
到時候這麼多認識的人都來了,舒小姐會拒絕沈總的求婚麼?
要是拒絕了,沈總豈不是很沒面子?
當然,沒等蘇盈操心這些,便出了另一件大事。
演出前一天排練時,舒小姐出事了。
沈易聽到訊息後,連夜便坐了專機趕過來。
他到的時候,舒黎已經被轉入普通病房,這會兒正在睡覺。
病房外面,蘇秘書很耐心的同他解釋著——
“排練的時候,舞臺上方的一個燈飾掉了下來,砸到了旁邊的人,舒小姐是被旁邊的人推倒,腳又扭了,頭也磕到了……本來是當場昏迷了,就怕有腦震盪。還好送過來後醫生看過了,沒有腦震動,應該沒什麼問題,只是腳上新傷加舊傷,這回要恢復很久了。”
沈易仍覺得揪心:“她醒過了麼?”
蘇秘書點點頭:“上午是醒著的,我還陪她看了部電影呢,是吃完午飯才又睡了的……人真的沒事。”
“為什麼會有東西掉下來?意外還是人為?”
蘇秘書搖頭:“我也不清楚,已經讓人在查了。”
沈易就站在病房外,看了一眼裡面睡著的人,又繼續低頭翻著手裡的病歷單。
因為都是法文,又是專業詞彙,哪怕他從小便被家裡逼著學這個,但仍看得很慢,幾乎是一個詞一個詞的辨認過去。
蘇秘書專門找了醫院裡的一位華裔醫生來為沈易解釋。
沈易翻著病歷單,突然指著其中一句問:“這是什麼意思?”
那位醫生看了一眼,然後道:“那個是用藥史。”
一旁的蘇秘書卻是呼吸一滯,剛被送來醫院時,醫生問了舒小姐的用藥史,她不知道這個和治療有沒有關係。
但為了保險起見,蘇秘書還是將自己知道的、舒小姐服用短效避孕藥的情況說了。
誰知道沈易竟然會在十幾頁密密麻麻的病歷單中注意到這麼一行字。
果然,沈易又問:“她用過什麼藥?”
那位醫生並未覺得不妥,只是道:“病人一直在服用短效避孕藥。”
作者有話要說: 虐虐沈總,舒爽!
“病人一直在服用短效避孕藥。”
蘇盈一直在旁邊對著那位華裔醫生使眼色, 只是後者恍若未覺。
直到他將話說完, 終於後知後覺地注意到了蘇秘書的表情, 這才意識到自己大概說錯了話, 臉上立刻顯現出了懊惱的神情。
沈易手中捏著那本薄薄的病歷單,一言不發地看著,看了很久很久,似乎是要將上面的每一個字都看進心裡去一般。
四下裡一片安靜。
巴黎午後的陽光透過巴洛克式窗戶照射進了醫院的走廊中,長長的光束打在沈易的身上, 叫人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蘇盈心中惴惴, 不敢說話, 只是垂著頭站在那裡。
不知過了多久, 沈易終於抬起頭, 看向她:“這件事你知道?”
蘇盈試圖解釋:“沈總, 我本來是想……”
其實她知道這件事前後不過才一個多星期, 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