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吧,離開了寧家,她根本就沒法活下去。
只有這樣,寧家才能收回一點面子。
可實際上,寧希的日子反而過得越來越有滋味了。
特別是蕭南山是打獵的好手,他們家的肉香味天天都飄得老遠,引人垂涎三尺。
寧希從光屏裡瞧見寧家人一副唉聲嘆氣的模樣,挑了挑眉,這樣就接受不了了?可這才是剛剛開始呀。
原主的祖母罵罵咧咧出聲,「大丫真不像話,她在蕭家能得到獵物,也不知道送幾隻回家孝敬一下長輩。」
寧月柔趁機拱火,「祖母,您別生氣,堂姐她這樣做確實不厚道即便是離開了家,可您畢竟還是她的祖母」
老婆子聽她這樣一說,一口悶氣更加散不出來,再開口時語氣不免重了些。
「混帳,李氏,你平日裡是怎麼教導女兒的?竟教出這樣一個不忠不孝的逆女。」
李氏突然被訓斥表示很無辜,大氣都不敢出。
老婆子嘆了口氣,看向寧月柔,「月柔,家裡好幾日沒吃上葷了,你倒勤快一點,到山上去抓幾隻野雞兔子回來。」
寧月柔聞言,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不是她不想去逮獵物。
甚至,她去山上比平時勤快很多,可就是不知為什麼,最近有些邪門,愣是一無所獲。
可她不敢把這件事說出來
如果再這樣邪門下去,那麼她在這個家也待不下去了,得趕忙抓住機會攀上許錦卿這棵大樹。
等許錦卿考上狀元,那麼她就是狀元夫人,到時候整個寧家都要看她的臉色行事,更不用說大丫了。
大丫現在雖然沒有跟許錦卿扯上關係,可是她憑什麼嫁給其他人還能過上好日子?
像大丫這種人,就應該嫁給趙屠戶,讓她體會一下自己上輩子過的悽慘生活。
可現如今,大丫過得好已然是事實,她得過得比大丫還要好。
故而,寧月柔去找許錦卿找得更加勤了。
……
一大早,寧希還是與往常一樣準備起來做早飯,卻被矮榻上的蕭南山叫住了。
「寧希。」
「嗯?」寧希看過去,微愣,下意識地朝他甜甜一笑問,「有什麼事嗎?」
蕭南山還是很不錯的,把床讓給了她睡,自己卻擠在矮榻上。
蕭南山看到她甜美的笑容,不知為何,感覺對面的女子無比地鮮活生動。
「簡單吃一些,一會我們去一趟縣城。」
「去賣獵物嗎?」寧希起身穿衣,問向背對著自己的蕭南山。
蕭南山應了一聲先出門。
寧希洗漱完畢,去廚房簡單煮了幾顆雞蛋與一鍋紅薯粥。
點亮buff製作出來的早餐,令普通的雞蛋變得又香又滑,紅薯粥甜糯可口,就連蕭爺爺也多吃了些。
寧希與蕭南山吃完早餐收拾一番就出門,到了村口,就有專門接送的牛車可載人去城裡。
交了錢之後就能上車,蕭南山扶了她一把。
牛車沒有馬車顛簸,可鄉間的土路還是顛得不行,寧希坐得不是很穩,便伸出手抓住蕭南山的袖子穩住身形。
蕭南山被她抓住時,身形一僵,注意力不可避免地落在她的身上。
清晨的日光灑落,在她的臉上蒙上一層光。
她的肌膚似乎越來越好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寧希由牽著蕭南山的袖子,變成了挽著他的胳膊靠在他肩頭沉睡過去。
「醒醒,到了。」
寧希睜開眼,迷糊間對上了蕭南山探究的眼神,頓時有些窘迫。
不過,他們可是夫妻,枕一下肩頭沒啥大不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