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開口,卻一把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寧希被他放入被褥間,男人站在窗前,一雙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鎖住自己的目光,雙手卻一本正經地開始扯自己身上的衣袍。
看著他這樣子,她不禁有些緊張起來,杏眸睜大。
直到他趴了下來,將頭埋在脖頸間。
她覺得有些沉,便輕咳一聲,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肩頭,「有沒有喝醉?要不要先休息?」
賀時彥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
「休息?」
「早著,今日高興,睡不著。」
說完,他低下頭,懲罰似地咬了她一口。
初時,外頭有夕陽的霞光照入。
到了後來,燭臺都燃燒到最後一截了。
下半夜,寧希想踹他一腳的力氣都沒,還被他抱著睡。
本以為這樣一覺睡到天亮,不曾想,身邊的男人又點燃了燭臺,讓她趴在床邊。
寧希的眼角掛著快要掉下來的淚珠,回頭看他,「好了沒?」
賀時彥捧著她的臉,湊上去將她的淚珠吻掉,最後才將人抱起,一同進入浴房。
……
寧希醒過來時,只覺得天昏地暗,人還困著。
男人還在旁邊,半坐半臥著,支著一側肩膀看著她。
……
……
看到他的眼神,寧希瞬間清醒過來,連忙將腳縮起埋入被子裡。
賀時彥發現她醒了,愣了一會,目光落在她身上。
寧希一把拉高了被子。
他輕咳一聲,收回目光起身穿衣服,邊開口,「你再休息一會,想吃什麼告訴我,我親自下廚。」
其實,他們宅子那麼大,平日裡也不是沒有下人打理,只不過親手給心愛的人做飯,這是他們之間保留的一個節目。
寧希點了下頭,正想閉上眼睛休息一會時,穿好衣服的賀時彥回頭走過來。
他彎腰伸出手挽了挽她耳邊的髮絲,嗓音溫柔道:「殿試定在本月二十一日,接下來的一些時日我都將會在家中溫書,不過會儘量多抽空陪你。」
寧希聽著他溫柔的話語,還有英俊的笑容,直到他出去都有些欲哭無淚。
好好溫書備考殿試就好,她真的不用這樣天天陪著
……
還有小半個月賀時彥就殿試了,這個時候也是暗香閣上新的節點,寧希白天大多數時間都是到外頭做生意。
賀時彥對此沒什麼意見,只囑咐她要多注意身體,別忙壞了。
……
期間,王臨璋上門想見寧希和賀時彥,但是都被賀時彥以溫書為由拒絕見面。
賀時彥很清楚,王臨璋坐著輪椅都要上門,擺明瞭是想拉攏自己。
且不說他尚未殿試,就算是殿試結束入朝為官,他也不會與這種鑽營的人為黨。
王臨璋從賀時彥那邊討不到好,便將主意打到了寧希身上,甚至以他孃的名義約見寧希。
寧希雖然覺得柳妙常可憐,但這世上可憐的人那麼多,她沒理由委屈自己去附和一個不想見的人,所以也拒絕了。
除此之外,呂逸飛總是在她去暗香閣時搞邂逅。
距離上一回見他已經有了一段時間,寧希發現他臉上有紅腫的痕跡,像是被人毆打過的樣子。
寧希還是秉持不搭理的原則,這種普信男,你越是理會他,他心裡就越得勁,沒完沒了,讓人腦殼痛。
偏偏他家中又有權有勢,你還不能對他怎麼樣,這才是最要命的。
呂逸飛再一次被寧希拒絕搭訕之後,他毅然放下狠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