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只是太在乎你」
祁瑞清淡淡道:「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我都靜靜吧。」
「哦,好。」池茉咬著唇,悻悻地跌坐在沙發上沒再開口。
掛掉電話之後,她咬牙,心裡湧現出了憤恨。
都怪寧希那個賤女人!
要不是她,她與祁瑞清也不會發生這樣的爭吵。
當然,祁瑞清也有錯,這種男人只不過是靠有錢有勢的爹。
如果不是祁盛讓他回祁家,他現在還是一個清貧的私生子。
池茉面沉如水,深呼吸一口氣,很快就調整了臉上的表情。
時間過得很快,祁瑞清已經離家三天都沒回來了。
歐雨珍也好幾天沒看到兒子,她將這一切都歸結在池茉身上,每天沒少諷刺她。
寧希扶著祁言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其實扶著祁言她身體上並沒覺得有多累,只是精神上有些疲憊。
因為她得時刻高度緊繃著,生怕他會突然栽倒。
祁言就不一樣了,他每次做復健時都很疲憊,額頭、鼻尖冒出細細的汗。
時間一到,寧希扶著他到輪椅上坐著休息。
她搬來一個椅子坐在他面前,伸出手給他捏腿放鬆。
祁言看著眼前的人,再一次問自己,配得上她麼?
每日連累她困在宅子裡,如果不是有她在,自己還永遠是個殘廢
寧希察覺祁言一言不發,便叫了他兩聲。
「言哥?」
祁言回神看向她,「嗯?」
「言哥,你在想什麼?」寧希站起來,走到他身後,從後面摟住他的脖子,探頭上來親了他一口。
祁言沒料到寧希會來這一出,原本想要說的話,全部堵住說不出來了。
她的吻落在臉頰上,彷彿帶著電流。
「沒什麼,等我好了,帶你去玩。」
寧希拿出銀針,再次為他針灸,「說好了,可別毀約。」
「不會。」祁言看著專注的她。
……
祁家主宅少了兩個男人,難得的風平浪靜一會,卻在祁盛回家那日打破了。
歐雨珍這段時間沒少找池茉的麻煩,但池茉懶得理她,一看到她就走開。
又一次被歐雨珍指著鼻子罵,她正準備掉頭走時,突然收到了祁盛司機發過來的簡訊。
他回來了。
「要不是你一天天的鬧,瑞清怎麼會不著家?」
「你不要以為跟瑞清結婚了,就能夠混入上流圈子!」
池茉一臉委屈,「媽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沒有我也不知道瑞清怎麼突然在外面不回家了。」
「池茉,你別整天哭喪著臉,讓人看了還以為我怎麼磋磨你!」
恰在此時,祁盛走了進來,他脫掉西裝外套隨意遞給傭人。
掃了一眼歐雨珍和池茉,「又在鬧什麼?」
池茉低下頭,「爸沒什麼,媽只是氣有些不順,她也不是故意要罵我的。」
「啪!」歐雨珍甩了池茉一個耳光,「小賤蹄子,就會搬弄是非!」
池茉捂著被扇紅的臉頰,垂眸不語。
祁盛扯松領帶,蹙眉看著歐雨珍,「大過年,有你這樣一天天鬧的?」
歐雨珍本來就很生氣,現在祁盛還幫池茉,心口一陣陣發悶。
「你,你竟然為了她訓斥我?」
池茉抬起頭,委委屈屈地紅了眼,「爸爸,我真沒事,你不要怪媽。」
歐雨珍看到祁盛一臉失望的眼神,腦袋一片空白,忍不住吼池茉,「池茉,你這個小賤人,我怎麼你了?你要這樣胡亂挑撥。」
祁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