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雖然早已見過她的身材,可那顆心還是怦怦直跳,進而擺正畫紙。
寧希隨手將衣服丟在一旁,這才看向祁言。
祁言看著她,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每一個細胞都在靈感爆棚,想將愛人的每一個姿態都畫下來。
她是自己最有感覺,也是唯一的一個模特。
寧希沖他笑了下,「言哥,你要我這樣坐著多久呀?」
祁言走過來,上去吻一下她的額頭,「可能有點久,累了你就喊停,我們可以休息一會。」
「好吧。」寧希扯過一角毛毯遮住前身,微微側過身看他,「這樣可以了吧?」
祁言伸出手摩挲一下她的臉頰,「你也可以躺著,找個舒服的姿勢。」
寧希輕笑出聲,「我可以會睡著。」
他俯下身,親一下她的臉頰,「也行。」
進而覆上了她的薄唇,寧希連忙抓住他滑到腰上的手,「先畫畫。」
她一臉無辜,祁言見她如此,眼眸一深。
只好狠狠親了她一口,這才起身坐回去。
可一拿起筆,沒多久,他就發現太高估自己的自控力了,怦然跳動的心根本就靜不下來。
他只好穩了穩心神,沉著氣,將愛人曼妙的身影畫入紙中。
寧希打了個很小的哈欠,眼睛朦朦朧朧的,窗外吹拂進來的風讓人太過愜意,平時又習慣在畫室陪祁言畫畫,他畫畫的時候自己睡覺,這會已經習慣性地犯困了。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腳步聲,寧希睜開眼睛就看到祁言走過來,「怎麼了?」
「想吻你。」
「嗯?」
還沒全然反應過來,祁言就俯身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上了她的唇,輕輕嘬著。
寧希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身上的毛毯滑落。
偷偷睜開眼睛時,發現祁言仍看著她,親著,沉溺其中。
寧希不滿他衣衫完整,便伸出手拉他的襯衫。
祁言鬆開嘴,悶哼出聲。
寧希惡趣味地捏了他一下,看到他神色突然痛苦就更加得意。
「說好的先畫畫,你滿腦子都是些什麼?」
「言哥,你的素養呢?」
祁言咬了一口她的薄唇,「對於你,我向來沒有自控力。」
寧希挑眉,掐了他一下。
祁言吃疼,俯下來撞了她一下,「是我不好,寧寧別生氣。」
「看你表現。」寧希哼了聲。
……
大面落地窗是單向玻璃,雖然屋內的旖旎不會被人窺見,但寧希仍覺得害臊。
從落地窗能夠看到祁言抱住她的畫面。
寧希只好將落地窗作為支撐點,祁言攥住她的腰,力氣有點大,被他虎口掐得生疼又有種微妙的感覺。
祁言見她有些脫力,瞧見旁邊的長桌,他權衡幾秒,猛然將她抱起。
抱在懷裡繼續顛。
「會摔呀!」
「放我下來。」
祁言給她一個安定的眼神,「我抱穩了,怎麼會掉?」
走路的時候,祁言渾身肌肉緊繃,低下頭問了她一句。
……
他獎勵地貼了貼她的額頭,輕鬆將她抱上了長桌。
長桌上擺著畫紙,很快畫紙就出現了深色的水痕。
寧希感覺祁言雙腿康復之後,整個人都特別的壞,總是喜歡抱著她走。
可躺在長桌上顯然更累啊
「喜歡嗎?」耳邊的聲音壞壞的,帶著幾分沙啞。
祁言眼睛亮亮的,非要聽到她的回應。
看著被禁錮在懷裡的人,怎麼看怎麼喜歡,他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