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寧希走過去接過司機的活。
祁言面容不變,算是默許了這個行為。
寧希推著他先去照相,再攝影師叫男方微笑時,祁言還未笑出,寧希便笑了出來,成片有些詭異,可攝影師見祁言這副模樣,擔心折騰下去會嗝屁,只要符合標準就行了。
寧希拿著熱乎乎的結婚證出來,順勢坐上了祁言的車,「我的行李不多,稍後讓人送過來,我先跟你回家。」
祁言面色蒼白,依舊不說話。
寧希擔心他身體罩不住,沒說話就當他不拒絕了。
原著中對祁言的描寫太少了,只知道他是後期的大反派,前期是個出車禍腿不能行的小可憐,性情陰鬱,常年臥病在床,少與人交往。
寧希跟著他走進一棟別墅時,看著冷冷清清的屋子,又想起原主對祁言的羞辱,就知道這個攻略任務是地獄級別的了。
誰會喜歡一個曾經用語言踐踏過自己的人呢。
寧希深呼吸一口氣跟了上去。
「砰!」祁言進入主臥後關上了門,將她隔絕在外。
寧希看著緊閉的房門摸了摸鼻子,看著不顯山露水的,是個硬茬。
她轉身出去時,看到一個中年婦人帶著一個醫生走進來。
寧希叫住了他們,「怎麼回事?」
中年婦人是祁夫人,也就是祁瑞清的媽媽歐雨珍,祁言的後媽安排過來的保姆,姓劉,其他傭人都叫她劉媽。
劉媽道:「回夫人,李醫生是過來給先生打營養針的。」
寧希蹙眉,「他平時不吃飯?」
劉媽表情揶揄,「先生手腳不便,又不讓人近身伺候,不吃廚房做的飯菜,只能打針了。」
寧希鎖住劉媽的目光,冷冷道:「飯菜呢?」
劉媽被她冰冷的眼神鎮住了,這才意識到眼前的人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她連忙道:「我這就去廚房端過來。」
李醫生看到這一幕,只好迴避一旁。
寧希走過去,敲了敲門,裡面沒回應,她扭開了門,看到祁言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她走過去,推了推他的肩頭,「祁言,祁言。」
沒有回應,卻見他蹙著眉頭,一臉難受的模樣。
寧希伸出手貼了貼他的額頭,發燒了。
難道是因為今天外出被風吹的?還是之前就發燒了
好燙。
寧希走出去叫李醫生進來給他掛水。
這時,劉媽帶著兩個小女傭端著飯菜走進來。
寧希先將祁言扶著坐起來,讓李醫生先掛水,這一折騰,祁言早已醒過來,只不過沒精神地閉著眼睛。
當他聞到飯菜濃鬱的味道時,忍不住乾嘔起來。
寧希掃了一眼油光紅亮的菜餚,連忙揮手道:「先端出去!」
隨之,她跟著走出去到了客廳。
掃了一眼桌面上的菜,抬眸看向劉媽,「都說說,今天有什麼菜。」
劉媽囁嚅道:「有醉蟹、紅燒羊肉、公雞煲、麻辣兔頭」
寧希雙手環抱在前,睨了一眼這幾個傭人,「你們給一個病人吃油膩的發物,是嫌他好得太快嗎?」
「誰讓你們這樣做的?」
寧希提高聲音時,一樓主臥的祁言將她的話聽在耳裡,仍面無表情。
劉媽畏縮地後退了兩步,卻逃不過寧希冷厲的視線。
她想到了自己真正的僱主時,站穩了腳跟,看著寧希有些陰陽怪氣道:「我們只是負責做飯的,這邊又沒出菜譜,只好按照慣例去做了。」
寧希勾唇冷笑,「很好,你們可以滾了,這個家可僱不起你們這種自作主張的保姆。」
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