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過後便是一片慌亂,有打有罵有亂開槍的,同時聽見小黑喵啊喵的叫聲和阿拜的嘶吼。現在這倆貨已經完全適應了自己的新身份,極為符合兩隻變異生物在地球上的行動,打起架來簡直百分百的貓抓狗咬…
我沒有使用陰眼,但是我依舊能感覺到下面還不止小黑阿拜,必然有王熙的御神參與其中——果然這時候傳來了王熙急促的喊聲:“姐、姐,你們怎麼樣了?”
我還沒回過神來桑榆已經出手了——她一巴掌把我推出去五條街遠,只是王熙喊她到進門那短短的一秒鐘之內就把自己收拾妥當坐在了凳子上,還能抽時間整理自己的儀容露出個冷峻的冰山美人臉:“我在這裡
王熙啪一聲把門推開衝了進來,結果見的情況是——
桑榆優雅無比的坐在沙發上,臉色清冷異常毫不為之所動,表情反而有點對他的大驚小怪極為不屑;倒黴的劉闢雲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從角落裡慢慢走出來,齜牙咧嘴愁眉苦臉不說,臉上還有個巴掌印……
我會告訴你們桑榆剛才出手慌了是一巴掌打我臉上的麼?
這詭異的情況讓王熙立刻凌亂了,丫不知所措的指著我:“呃,劉哥,你這是…”
我瀟灑無比的起身,撣撣土,然後一轉身就衝到下面去了,“我去
出門的時候我眼角的餘光見十三那傢伙從桌子後面慢慢探出頭來,表情灰常灰常的曖昧……
我趕到下面的時候戰鬥還沒有結束,場中躺著三四個人在地上不住的翻滾,另外有幾個上去頗為壯碩的傢伙在和小黑阿拜繼續掐架。這幾個人肌肉不正常的高高隆起,臉色死水潭般的平靜,被小黑和阿拜撕咬出來的傷口血少得可憐……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是納粹透過藥物加強過體質計程車兵,比常人的抗疼痛能力強得多!
這種士兵的情況我也聽說過,並不是說不會受傷,而是由於神經被切斷了一些,所以他們的疼痛感幾乎沒有;同時這些傢伙也注射過幾種激素和過量的興奮劑,在短時間內戰鬥力能夠大幅增強——這和剛才開槍的並不是同一批人,應該是選來保護他們的!
這時候王家也衝了一群人出來,但是我都站在場邊沒動,其他人自然不敢妄動,在王傷的安排下迅速把這裡給包圍了起來。
小黑阿拜戰鬥中雖然處於上風可要想一招制敵也不容易,我下來自然要幫他們一把——陰眼一開啟就見卞七和無天無地正在一旁繼續折騰那幾個滾來滾去的槍手,於是我喝了一聲:“嘿,你們能搭把手不?”平時和王熙待得時間長,他們也算是認識我了,於是這麼一喊就有了動靜。
卞七呼啦一聲飛了起來,手上那鐵錘從半空中狠狠砸了下來,轟一聲砸在個傢伙的後腦勺上,這傢伙立刻如同爛木頭一樣就倒了下去。
陰氣襲腦,你就算是終結者也抵不住啊!
無天無地同時也衝了過去,和卞七一起開始圍攻那幾個納粹……好吧,此處省略一千餘字,因為實在沒什麼好寫的——你說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肌肉男遇見不見又是陰冥之屬的鬼魂能有什麼表現?只不過是小攻和小受的現場表演而已!
最後在王家眾人的幫助下,這一群納粹九人被我們統統給活捉了——怎麼處理我是不想管了,反正這總比交給ri本jing方要好吧?
地下世界有地下世界的規矩,我們還是相信某些東西由該處置的人來處置,更為妥當。在很久以後我偶爾和王家聊起這事,王老爺子才說他們把那幾個納粹分子流放到了太平洋某個遠離航線的小島上,讓他們在那裡生活了一輩子。
這次納粹的襲擊功敗垂成,最關鍵的一點就是我那一嗓子——實話實說,我那一聲喊雖然只是比開槍提前了不到一秒鐘,可也足夠王熙和鐵子躲起來了。當然,這次運氣說實在話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