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靈童是他們密宗自己送給鬼道眾的,任務不存在,你明白嗎?”
“呃,我明白。”
“那你說怎麼做?”終於把我說服了,桑榆顯然開心了不少。
“我們去把靈童找出來…”
“靈童個屁她湊了過來扭住我的耳朵,幾乎是貼著吼,“你現在才是他們的目標,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這一切告訴你師父,然後離開ri本回到中國
我嗷嗷叫著用勁掙,“別扯,別扯…痛!痛
下手太狠了!
桑榆並沒有鬆手,“明白了沒?這是個陷阱
“明白了,真明白了,放手…哎喲,痛死我了她一鬆手我就在耳朵上拼命揉,“太黑了…真不知道你以後怎麼嫁的出去…”
“你說什麼?”杏眉一豎又是副暴走相“沒說嘛,呃,對了,我說這是有原因的,”我連忙轉換話題,“其實他們說了兩個要點,一是準備把我抓了,另外就是必須要靈童,對吧?”
“恩哼,然後呢?”她虎視眈眈的樣子似乎準備抓我的破綻。
“我相信行觀上師做的事,絕不代表藏密大多數人的意願!我們就算逃回去也用處不大,最好是把孔雀靈童一起帶走,才能徹底的粉碎這個計劃。”我頓了頓,“這樣還可以證明行觀上師的背叛…”
“但是你自己很危險我的理由顯然沒有說服她,“我們可以通知你們國安七部,叫他們派人來,一個沒有陰陽眼的人,這樣更好
她盯著我的時候眉毛一挑,對自己頗有信心。
其實桑榆說的頗有道理,從安全的角度上來看完全正確,但是我心中似乎有個聲音在死命的嚎啊嚎:給丫鬼子們找點事做!
看著桑榆的眼神,我不得不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其實,呃,其實是這樣的,上次那幾個鬼道眾的傢伙讓我很不舒服,所以我想自己動手把他們的計劃破壞了——其實我是憤青,明說不爽,就想給那些王八蛋找點麻煩出來
“不會吧!這麼大年紀的人還搞這一套?”桑榆有點大驚小怪,定定神繼而反問我,“只為了這個?”
我點點頭臉笑得稀爛,“恩
桑榆看著我不知道想些什麼,最後重重的點了點頭,“行,既然你想自己幹,我也不攔你——我們首先要回去找洛爺爺幫我們祛除這些汙穢,恢復法力。”
“好啊我眉開眼笑就像得到老婆批准出門打麻將的葉老大。
“但是…”桑榆驟然加了這麼一句,我的心緊了,“啥?”
她眼中的嚴肅變成了笑,“拿個計劃出來。”
計劃這種東西我一般不怎麼準備,因為計劃對於變化來說永遠處於小三的位置——對於小三你還想咋地?差不多行了,難道誰還帶家去給爹孃介紹一番?
但是現在裝也得裝一個出來。
我愁眉苦臉半天擠出一招,“乾脆這樣,我們等一會偷偷溜進去,看看能不能把那叫甚內的傢伙抓住嚴刑逼供,找出靈童關押的位置?”
“你為什麼不說直接去把行觀上師抓了?”桑榆不屑的反問我,“這傢伙是鬼市的老大,能那麼容易被你抓了?”
“容易點是點…”我簡直就是無賴了,活脫脫一副還錢的口吻:雖然還得少,但總比不還好。
“……”
桑榆滿臉的不以為然,耳塞裡面又沒了動靜,看來還真的只有深入虎穴一次了。
夜色已經深了,鬼市裡面燈火依舊,仍舊有不少人踏著夜色而來。這種人多半是來尋找殺手、購買明器、毒藥收購或者進行其他陰暗交易,他們大多數帽簷壓得很低,就像香港尋找樓鳳的piáo客。
我們溜到鬼市的後面,這裡如同一般華麗外衣的內襯,簡陋而骯髒,唯一的優點是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