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再他看來這完全就是僥倖,這樣的事情嘗試一次就夠了, 再多危險更大。
孔翎:“正是這樣才奇怪。”她眯了眯眼睛,手摸了摸臉上的擦痕,“你知道他七年前為什麼要殺我麼?”她看向外面的高空,“當時他懷疑他手下里出現了奸細,我當時不甘心接著被他忽視,就去他書房幫他挨個分析,最後確定了三個人最後可能,然後他直接就要掐死我,他從我身上感覺到了威脅。”
駕駛員難以置信,就是做他們這一行見多了各種各樣的神經病,但是君先生這樣因為這事就要掐死女兒的還是奇葩,“頭兒,不對吧,你當時才十歲,就是感覺到威脅也至少等你現在的吧。”
誰會從一個小孩子身上感覺到威脅麼?就是她聰明,厲害,那也是小孩子,當時的他們就像是螞蟻和大象。
至少要變成獅子才能讓人感覺到威脅才是。
這件事絕對是她為數不多的失算的事情,她自然不會忘記,事後好多次從君先生的角度來分析當初為什麼要她死,“估計是他懷疑我還記得媽媽的事情,以我當時展露出來的東西懷疑我媽媽的死的真相,長大後追查真相完全有可能,他當然不想留下我這個威脅,即便我是他女兒。”
正是因為她太聰明,所以他不能放心,因為那一點不放心要殺了她,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任何人身上都很奇怪,放到君先生身上就理所當然,在那一刻裡,她不是女兒,而是未來可能要了他命的敵人,對敵人,自然不會手下留情,孔翎:“而這樣就奇怪了,我對他的敵意已經顯露到這個地步了,他居然還對我手下留情,我的成長更應該讓他感覺到威脅才是,除非——”
她的臉一下子變的很奇怪,是一種厭惡期待又抗拒,非常的複雜,她整個人都安靜了下去,靠在椅背上。
駕駛員被除非兩個字勾起來了,非常想知道下文,但是又不敢追問,只能拼命猜想,到底是怎麼回事?
孔翎從保險櫃裡拿到的東西幾乎都是君家的機密,其中幾條走私路線最為值錢,如果失去了他們,估計就是君先生也會肉痛很久,而孔翎既沒有讓人去那幾條航道上搗亂,也沒有放出任何的訊息,彷彿她根本不知道這裡面的價值,剩下的就是來給君先生找一些小麻煩。
君家的勢力太過龐大了,宛如一個巨型的巢穴,君先生就是位於巢穴最裡面的掌控者,但是就是他也不能面面俱到,所以他在接下來的日子就聽著手下不時的過來彙報哪裡有出現了問題,哪裡一些貨物被搶了,這樣的損失的不多,但是極為煩人,就是君先生也被這樣巨大的事情給絆住了。
大少爺被孔翎戲耍了一頓,整個人比以前更讓人害怕了,就是難得的幾天的沒發脾氣,心腹卻比之前還要膽戰心驚,恨不得大少爺再向之前一樣折騰他們,現在更像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啊,而大少爺看到孔翎這幾年的資料後更陰沉了,她現在盤踞在南美那塊地方,在業內簡直是讓人聞風喪膽,做過她敵人的沒有一個好下場,她的年紀、她的美貌、她的事蹟成了最好的宣傳,有人已經用女王來稱呼她,僱傭兵的稱呼本來就是在腥風血雨中成型的,代表著他們的一部分的特質。
“女王。”大少爺一字一頓的念,手上用力,把紙全都捏皺,“看來我的好妹妹這幾年確實過的很精彩啊。”
心腹的額角立刻就下來一滴冷汗,就在他想要轉移話題的時候大少爺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號碼,他想也不想的結束通話了,緊接著那通電話就又打進來了,順便還有一條資訊,看到那條資訊,大少爺冷笑兩聲,“你居然還敢給我打電話!”
是又想氣他還是想怎麼樣?
孔翎:“有什麼不敢的?大哥,不要幼稚了,利益才是永恆的,沒有什麼比利益來的動人,你要因為過去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