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了幾秒鐘, 有人忍不住的問道, 明顯是追問威廉的,而其他人也差不多,她到底是做什麼的?怎麼會把這麼殘忍的事情做的理所當然?
威廉也有點不適, 只覺得胃部翻湧, 聞言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
看其他人全都是你不要騙我的模樣,他不由的哭笑不得,他還真的不知道, 他能查到的就是那些表面上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他還真的不知曉,好像她就是憑空擁有了許多必須千錘百煉的能力,對時機的把握,對股市的瞭解,超級強悍的觀察分析能力以及深不可測的心機和手段……這些必須經過了大量的時間來鍛鍊的東西,她似乎天生就擁有一般,遠超於常人的智慧讓她對所有事情都能透過表面看本質。
在找不到其他更合理的答案的之前,威廉也只能把這一切歸咎於她的本身,再者孔翎的年齡擺在那裡,縱然她之前一直在接受精英教育,她現在所展示出來的能力也已經遠超了。
塞班:“我、我不會放過你的!”他倒抽著涼氣,每說一個字就停頓一下,臉部的肌肉不停的抽動,整個身體也在發抖,好像是癲癇病發作一般。
而其他兩個被迫躺在地上旁觀這一過程的人臉色白的像紙一樣,這一瞬間他們都忘記了這僅僅是一個遊戲,好像真的遇到了生死危機,他們張了張嘴,好險的沒有尖叫起來。
布魯爾再次忍痛笑起來,緩慢的走到他跟前,伸出腳踢了他兩下,“剛剛不是很厲害麼?現在要叫家長了,哦,塞班寶寶,需要我給你父親打電話麼?說什麼好呢——”
孔翎道,“你應該慶幸這是一個遊戲,不然這個時候你的小命已經沒了。”近距離看布魯爾更是慘不忍睹,隨時可能倒下,她道,“這裡交給你了,我先走了。應該還死不了?”
“……”雖然不打算麻煩她,但是聽到最後一句還是氣的胸疼,“我馬上快死了。”
“哇——看起來有點慘烈啊。”
一個不算陌生的聲音響起,東南方傳來一點細微的腳步聲,查理斯等人手上拿著槍走過來,傑克居然到現在還活著,甚至看起來不算狼狽,“翎,我們又見面了!能在這裡碰到你實在太有緣分了!”
查理斯:“到底發生了什麼?塞班?克里斯?金?還是這位布魯爾先生?”
他們明顯是聽到之前的尖叫才過來的,可能最初是想看情況再做打算,沒想到居然看到了這樣一個堪稱兇案現場的情景,珍妮羅伯特傑克包括查理斯都拿著槍對準了看起來唯二有反抗能力的兩人,“你們之前是在上演紐約黑幫麼?布魯爾,你未免也太過了——”
再走近幾步,查理斯看清了塞班的慘狀,吃驚的挑了挑眉,“難道不是應該適可而止?”
布魯爾抬起手,“ok,我們投降。”指了指胸口,“我肋骨至少斷了一根,我不會有反抗能力了。”
孔翎道,“看起來這場遊戲的大贏家應該是幽靈會?”無論她和布魯爾手上都沒有槍,赤手空拳,布魯爾還渾身是傷,站著都搖搖欲墜,似乎他們真的是撿了一個大便宜,但是查理斯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本來還在痛的抽搐的塞班現在居然也安靜了下來,甚至沒有出聲提醒查理斯小心他們。
“之前還見你們和鳳凰社合作,現在只見你們幽靈會,這三位鳳凰社的成員還在地上躺著——你們不會在背後捅了鳳凰社一刀子?”
傑克:“那怎麼叫背叛,那叫策略!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