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翎道, “我想去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奇珍, 在我們來之前我就查了它的一些資料, 這種花只在萬丈深海之下生長,基本上都是相伴而生,又可以稱它為雙生花,那個漁民只不過是尋常人, 為何可以從深海之下得到雙生花,那另一株雙生花又在何處?”
青渺道,“你問這些是準備到時候去東海一趟?”
“對。”孔翎點頭,“我準備送燕太子回燕王宮後就去趟東海,除了這雙生花也是因為我其中一首樂曲陷入了瓶頸,總有一段彈的不如人意,我想在海邊住幾個月。”
“是那首《碧海潮生》?”
青渺沉思片刻,“這首曲子我也彈的不好,我就和你一起去,等到了燕王宮我再給師父傳訊。”又奇道,“那漁民是魯國人,在獻上雙生花之前魯國士兵必定仔細詢問過,我們去問他們必定簡單一些,你為什麼非要帶著我們急匆匆的離開?”
她們本來沒必要那麼快走,可是孔翎討了那個漁民後就帶著她們出了王都,這也太急了吧?
“我怕我們再不走,就要被牽連了。”她眯了眯眼睛,遙望身後的王都,巍峨恢弘,“我不是給你們說了,魯國估計要變天了。”
“魯國之前積弱,他們才願意龜縮在北地,可是幾代發展下來,魯國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魯國了,他們兵強馬壯,百姓安居樂業,風氣彪炳,幾乎全民皆兵,有了這些,若還不想開疆拓土的估計都是平庸至極的君主,而他們想開疆拓土就繞不開墨門。”
青渺道,“我看魯國國君和墨門確實有些不合。”若不然在逍遙玄元逼迫魯國國君之時,於情於理都該出招,而他卻看著這個事情發生,足以可見他們的分歧已經很大了。
“不過魯國國君最後肯定還是要妥協的。”她這話說的理所當然,甚至沒有用疑問句,因為她已經習慣了她們這些修道人的不同,雖然樂府不插手世俗,也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國君是一國的天,那他們這些仙門就是壓在他們那些國君頭上的天。
孔翎輕笑一聲,“可是魯國國君未必這麼想。”
“他最後肯定是要輸的,墨門雖然溫吞,但在惹怒他們後,他們立刻會化身修羅,魯國國君覺得他們溫吞不敢對他動手就錯了。”魯國幾乎是墨門的根基所在,他們怎麼會容許他逃出掌控?他們這些人天生高人一等,他們的溫吞本身就帶著高高在上的意思,魯國國君或許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個人物,但在墨門眼中他未必有想象中的那麼重要,不聽話?換一個聽話的就好了。
青渺道,“就算是這樣我們也沒有必要這麼著急的走。”墨門就是雷霆手段,也不可能到他們頭上,若是國君改換,她們或許還能趁此見一見這位新的國君。
“魯國國君也不是傻。”孔翎搖搖頭,這位魯國國君還算得上是個明君,只是還是太自大,在沒搞清楚狀況的時候就要向墨門挑釁,“這次他為什麼廣邀我們仙門參與?為了虛榮或許是一點,但在他和墨門膠著的時候為了虛榮廣邀諸國、仙門未免就太不知道輕重了,如果他真的是這樣不知輕重,估計墨門也就不會這麼頭痛了,我懷疑他暗中找上了其中一個仙門。”
總有仙門才能和仙門對抗。
青渺大駭,回想了一遍,只覺得除了她們誰都可疑,半響後,她才吐出一口濁氣,搖了搖頭,“還是樂府好。”樂府不插手這樣的事情,自然也不用擔心,孔翎聞言只是輕笑一聲,低頭看燕太子,“你有什麼想法?”
燕太子道,“我有些不懂。”
孔翎道,“哪裡不懂?”
燕太子道,“青翎姐姐你說過,你們仙門是想成仙的,與天地同壽,與日月同輝,你們平日最多的也是在修煉,而國君不是處理整個國家的事物?術業有專攻,那在處理國事上必定是國君更勝一籌,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