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理由已經不存在了。”
查理斯沒有詢問她到底是什麼理由,他們的關係還沒好到那個份上,從頭到尾孔翎的態度都非常清楚,她要是合作伙伴。
“好吧,反正只要你願意,你還是會擁有的這樣的機會——”他狀似無奈的道,這樣的機會對別人來說錯過一次沒有下一次了,對她來說卻不一定,“希望接下來的宴會如果被拍到,我不會被成為大眾公敵。”
她留在這裡一週就是為了和查理斯一起去的宴會,查理斯需要她幫他解決一點小麻煩,而孔翎說她需要親自去看一下當事人,“比起一些極端的手段,我更傾向於懷柔。”
並且警告似的提醒他,“世界上並沒有永遠的秘密,這樣的事情永遠是越少越好。”
當初她就是覺得查理斯這個人太瘋狂,太極端,行事非常激烈,和這樣的人論交情,還不如把所有的東西明碼標價,果其不然,稍微有一點事情,他就想用極端的方式解決,這樣的人,她並不怎麼看好,不過她需要他在北美開啟局面,而且如果到了必要時候,她和他的交易將會成為一個重要籌碼。
查理斯聽到後也只是微微一笑,妥協一樣攤攤手,但是他這樣的人永遠無法輕易說服。
鑑於孔翎在北美並沒有任何產業,查理斯包辦了她所有的行頭,首飾是一套非常珍貴的鑽飾,晚禮服是條接近於銀色的抹胸長裙,腰部以下有些漸變,弧度也非常大,走動有波光粼粼之感,見到她的裝扮後,查理斯吹了聲口哨,非常給面子的鼓掌,“漂亮!我今天一定是最讓人嫉妒的男士。”
而等兩人站在一塊後,查理斯的心情就不太美妙了,踩著高跟鞋的孔翎居然比他高那麼幾公分,他對著造型師道,“難道不能換一雙鞋麼?”
女人的高跟鞋有時候真的是噩夢。
等到他們到宴會的時候,孔翎果然吸引了大部分男士的目光,絕大多數都是欣賞和驚豔,這套造型確實比較適合她,本身氣場減弱了,飄逸秀麗中帶著一點端莊,和查理斯站在一起,看起來非常登對。
而孔翎跟著查理斯一起走到一箇中年人面前,查理斯熟練和對方攀談起來,而孔翎忠實在他身邊做個花瓶,言笑晏晏,沒有主動開口,但是本身已經是宴會中的焦點之一。
和那個中年人攀談的時候,對方的眼神頻頻的落在她身上,這種頻率對於他這種政界人士來說已經過火了,他大約是期待孔翎或者查理斯說些什麼,結果查理斯和孔翎都沒有順著他的暗示開口,等他走後,查理斯小聲道,“看吧,又是一個被你迷倒的人。”
他忽然摸了摸下巴,“我忽然想到另一個除了暴力之外的好方法——”
孔翎冷哼道,“你最好不要說出來。”
查理斯遺憾的收回手,性、賄、賂太常見了,甚至對於那些有錢有權的大佬而言,這種事情根本不值得他們付出額外的代價,美人哪裡都有,只要付出對他們而言非常少的一部分錢,就能享受非常周到的服務,不用擔心一些額外的事情。
不過什麼事情都有例外。
查理斯又不敢真的惹到她,見她不悅,立刻把這個話題帶過去,帶著孔翎繼續遊走在眾人中間,不時的低頭給她介紹每個她應該記住的人,在外人看來兩人感情好的證明,查理斯非常重視並且喜歡這個女伴。
在結束了這個並不短的宴會後,查理斯送她回去,在她快要關門的時候,查理斯伸手抵住門,低聲道,“我並不介意提供一些額外的服務。”
他的聲音在個時候格外曖昧低沉。而孔翎卻只是挑挑眉,在他覺得有希望的時候,啪的一下關上門,差點撞到他的鼻尖,查理斯摸著鼻子嘟囔,“怎麼感覺你在嫌棄我啊。”
而第二天一道早,傑克就怒氣衝衝到了查理斯家裡,咬牙切齒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