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偶爾秀眉輕輕蹙一下,又繼而下筆,毫不留情的做著深刻的『自我解剖』——
[這件事情讓我意識到了喻落吟的責任心,上午在樓梯間的的時候又意識到了他對我不是□□上的需求。]
[說到性,不免有些俗了,可這恰恰可能是最真實的內心所在,任是多麼光明的人,想必都有的黑暗面。]
[難的是,在誘惑降臨的時候拒絕的堅定性有幾分。]
[大抵是我從來沒忘記過喻落吟,六年,每一天,從林瀾回來後遇到他,在醫院裡,同學聚會上,甚至於見到他的母親,都令人念念不忘。]
[既然如此,又何必固執己見呢,人生數十載,真正能快活幾天?]
[我知道喻落吟的家境,父母,周身朋友環境都與我大不相同,但還是忍不住遵循內心最誠實的。]
[可能有點不負責任,但人生也該有幾次肆意妄為吧?]
……
一字一句,時而矛盾,時而深入自己的內心。
只有在無人的筆記本里,白尋音才能毫無保留的記錄下來自己內心的全部所思所想,不便與人說的,陰暗面。
等到鋼筆放下的時候,已經是快要凌晨一點。
白尋音筆直的脊背有些緊繃的疲乏,禁不住抻了一個軟綿綿的懶腰,毛衣向上竄,露出一小截瑩白細膩的腰身。
她無意間垂眸,就看到那白皙的面板上鮮明的兩道痕跡。
許是在樓下的時候被喻落吟攬著腰親,他留下的指痕,過了大半個鐘頭還有印子,可見那傢伙蠻用力的。
白尋音不自覺的咬著下唇笑了聲,折身拿著衣服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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