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都是抬頭看向我。
“我們一般是打60的,兄弟想打多大的?”
這個六十不是賭資六十。
是單注六十。
已經屬於賭博範圍了。
最先說話的是我正對面的那個莊家女人。
“那就先打六十的唄,等手熱了咱們再加!”
女人笑了一下沒說話。
眼神看向我放在桌子上的賓士車鑰匙。
對著我拋了個媚眼。
這倒不是我瞎杜撰,麻將桌上的女人……
再輸光了還想玩的話,肉償的很多。
除了肉償,看對眼的也有和賭友一起……
自行體會。
我一陣乾笑,沒有說話。
開始整理牌面。
這把牌還不錯,對對碰,對子很多。
“北風!”
那光頭看了一眼,出口說道:“一萬。”
我隨手扔了一個三萬。
“碰!”
莊家少婦出口說道。
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我無奈一笑:“姐姐,我新手,讓讓我。”
那少婦笑著說道:“別跟姐姐整感情那套,姐姐了不手軟。”
光頭哈哈一笑說道:“這不才剛開始嗎,再給人家小後生嚇著,白板!”
這邊打了起來。
而我眼神往後瞥了一眼。
就看到古娜在桌子上玩壓大小。
此時爆發出一陣驚喜。
“中了!”
旁邊的人馬上喊道:“我去,這賠率有點高啊!”
古娜哈哈笑道:“運氣好,運氣好!”
又看了一眼陶淵明,他現在沒玩,還在觀察別人玩。
一邊扶著眼鏡,一邊津津有味的樣子。
這小子別真研究出點門道來。
他的智商和觀察力那可不是腦子玩的。
“帥哥,出牌!”
對面的少婦對著我喊道。
我這才回過了神,隨手扔了一個八萬。
會打麻將的朋友都知道。
剛開始不知道對家要什麼的時候,是不打大牌的。
我這一出手。
三個老油條就知道我不太會玩。
其實我也不至於這麼菜,是奔著輸來的,我那麼認真幹嘛?
“槓!”
那紅唇少婦張口喊道。
她笑著從末尾補了一張牌。
隨後大笑起來:“槓上開花!胡了!”
眾人頓時一愣。
這一個槓上開花就翻三倍了。
女人直接推平自己的牌,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弟弟,你怎麼能這樣,為了泡姐姐,故意給人家牌呢!”
說話中。
對著我擠眉弄眼起來。
旁邊的六十多老頭說道:“後生,你會不會啊?沒下幾個子兒呢,你出這麼大?”
我笑著說道:“這六十的牌,就是熱身瞎玩,贏了也沒幾個錢不是?”
老頭哼了一聲:“咋的,就你這把式,你還想玩大的?”
“這是啥話,我這還沒使全力呢!”
我不悅的看著老頭。
“還沒使全力?你抓牌我就看出來是個二把刀,牌都捋不明白!”
老頭不屑的看著我。
我瞪著老頭說道:“你管我?我錢多,我願意,咋的?不玩換人唄!”
說著我從口袋拿出一摞整張錢放在臺子上。
隨後又從另一個口袋拿出一摞。
上衣口袋再拿一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