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本人更白一些。
宋遠旬從圖書館出來的時候,太陽快落山了,他坐進車裡,看見方昭暮說自己下週末去市區,問宋遠旬要不要約出來吃飯。
宋遠旬頓了幾秒,回方昭暮:“我沒空。”
他說不清楚自己和方昭暮往來聊天是為何意,甚至發自內心地牴觸深究原因。這是宋遠旬二十多年來做過最不得體的一件事,但萬一趙函又趁他不注意偷用這個賬號呢。
還是不如由宋遠旬親自冷處理,監控方昭暮對andrew失去興趣更為安全。
“週末也要上班,那你是不是隻有晚上有空?”方昭暮問他,又說,“工作好辛苦。”
宋遠旬開車,沒有回覆。從學校回家的路上,宋遠旬又收到兩條方昭暮來的資訊。宋遠旬駛進車庫,停好了車,點開來聽。
方昭暮說:“我以前一點都不想工作,想一輩子待在學校。”
“不過如果以後還要碰上現在實驗室裡這幫人,還不如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