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這一輩子，只是這麼看著她，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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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映潼睡懵過去，醒過來的時候，是在葉奚沉的懷裡。
確切來說，是他正抱著她。
車子停在地下車庫，他們直接從車庫的樓梯上去，燈光很暗，她的視線還沒來得及聚焦在他臉上，周圍屬於這個男人的氣息卻率先包裹住了她。
她對葉奚沉，很熟悉，很依賴。
這種熟悉和依賴到一種什麼程度？
小時候，有一次晚上，她半夜模模糊糊醒過來，還沒睜開眼睛，就先感覺到了他，就連意識都沒有迴歸到身體裡，眼睛也還沒來得及察覺到，叫了一聲：“葉奚沉，我好渴。”
根本來不及想他為什麼會在她房間裡，一隻杯子遞到她嘴邊，她捧著杯子咕嚕咕嚕喝了個痛快，倒在床上接著睡。
她對葉奚沉，不用眼睛看，是用感覺的，彷彿他就長在她心裡，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就已經駐紮在心裡了。
這麼多年來，習慣退化了敏感和感知，混淆了親情和愛情的分界。
可是她的腦袋還是很亂，她對葉奚沉到底懷抱著的是愛情還是親情？
“葉奚沉，”林映潼勾著他的脖子，舔了舔唇角，這個動作似乎刺激了他。
再也忍不住了。
不等她開口往下說，男人轉身將她抵在牆上，手掌貼著她的後腦，壓向自己，閉上眼睛，剋制住狂亂的心跳，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別說話，”手指輕而緩慢揉弄著她的耳垂，男人嗓音輕顫，氣息滾燙在她的耳畔，“聽我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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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說完。”
葉奚沉單手把住林映潼的後腰，手指揉搓著她的耳垂，額頭抵著她的，面頰貼著面頰，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親密，毫無顧忌毫無掩飾自己的情感。
呼吸滾燙而劇烈，林映潼覺得，彷彿和他之間燃了一把火，這把火熊熊燃燒，所過之境無一倖免。他的唇再次覆壓下來，她覺得呼吸好睏難，
緊緊圈著葉奚沉的脖子，雙腿下意識勾住他的腰，像一尾蛇緊緊纏著。她的腦袋昏昏沉沉，剛睡醒，還很茫然，垂著頭，被迫壓向他。
舌尖沿著唇瓣慢慢描摹，柔軟觸感刺激神經，還是覺得不夠，鑽入她微張的唇，舔著她右邊尖尖的小虎牙。男人的呼吸渡進唇齒，伴隨而來的是窒息和強大的荷爾蒙，像一道熱浪席捲而來。
隔很近，能聽到彼此之間的心跳聲，在胸腔裡，撲通撲通撲通。
林映潼本能閉上眼睛，卻不想他竟鬆開了她，口裡的溫熱同時撤去，她睜開眼睛，微微困惑看著他。
葉奚沉抵著她的額頭，鼻息抵著鼻息，一瞬不瞬看著她的眼，嗓音壓抑而剋制：“不管你心裡怎麼想我，今天我都要把話說清楚。”
也許是太緊張的緣故，他的嗓音聽起來沙啞帶著顫，但他沒有讓自己反悔的餘地，緊接著說：“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本來還想等一等，等你再多發現我的好，再多喜歡我一點，我想給你一點時間，也給我一點時間。”
“後來才發現，是我高估了自己，想馬上和你在一起，等不了那麼久，根本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他自嘲笑了聲，笑聲很輕，林映潼心突了一下，看著他，動了動嘴唇。
他食指按住她嘴唇，“噓，聽我說完，怕你拒絕，以後再也沒有勇氣對你說這些。”
聲音很低，帶著哄，很悅耳，就像小時候睡不著覺跑到葉奚沉房間裡，求他給她唱歌那樣，他的嗓音低低的帶著磁性，撓的人心癢癢。
“不管你心裡住著誰，過去談過幾次戀愛，你必須是我的，”葉奚沉親了親她的鼻尖，嗓音更低更輕，帶著蠱惑，“必須只能是我葉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