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潼完全沒有預料,身體猛的一躬,痙攣一樣,她太敏感。
嘴邊是鮮美的食物,沒命的,瘋狂的,來來回回,像吃著山珍海味一樣。
林映潼簡直要死了,終於知道,上一次只是小兒科。
慾望像被困在一牢籠裡的獸,負隅頑抗都沒用,能做的只有妥協,乖乖匍匐在他腳下。
咬著牙,仰著脖子半張著嘴,猛烈喘息,一隻深受重傷趴在路邊休息的小兔子。身上披了一層柔和的皎白,細膩的面板,宛如最美的雕像,讓人窒息。
林映潼全身哆嗦,緊緊咬著被子,把臉埋在鬆軟的枕頭裡,把那些蹦出來聲音壓抑在喉口裡,葉奚沉啃著她,咬著她,柔白的面板,膝窩腰窩腿根腳掌後背每個角落都不放過,手指倒弄著她,不肯放過她。
宛如進入一座絕美的宮殿,流連忘返,陶醉其中。
林映潼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猛烈顫動,嘴唇被牙齒咬爛了,還是剋制不住電流般激盪,雙腿打著顫,全身都在顫,一個浪花打過來,快把她拍死在海灘上。
全身都被汗水糊著黏嘰嘰的,林映潼喘著氣,趴在床上裝死,葉奚沉將這條半死不活的鹹魚撈起來抱在懷裡,放在腿上,親著她的溼發。
整個人像從水裡打撈上來,睫毛上的水珠不知是汗還是眼淚,葉奚沉親著她的眼皮,語聲誘哄:“沒讓你舒服?”
林映潼搖頭,此刻整個人都軟著,連聲音都是軟的掐出了水來,“不舒服……”
葉奚沉眯起眼睛,手上的力道重了,“正好我也沒有。”
他怕她吃不消,再加上沒有做安全措施,雖然得到她的允許,還是不敢貿然行動,如果真的懷孕了,挺麻煩的,倒不是說養不養的起,他們還沒有結婚,這是個大問題,況且還在國外,他不能近身照顧,總之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
可是現在,美人在懷,嗚嗚咽咽哭著求他,就算是尊佛也抵不過這麼折磨,不管了,葉奚沉抱緊人,心想,就算真的懷孕也有他擔著,怕什麼,如果連這麼一點事都不能抗,算什麼男人。
她身體軟的像灘水,點了火,煙花般美豔,葉奚沉看迷了眼,眼角發紅,抱著她揉進懷裡的力道,狠要了幾次,這一刻什麼都不想,只是想要她,想要得到她的全部,過去現在未來,全部都必須屬於他。
他見過她的每一面,好看的難看的哭泣的開心的,她身上的氣味,她的肌膚髮絲,她的一顰一笑,就像鐫刻在記憶裡,成為了習慣,一閉上眼睛就浮現,她的手再次覆在他的腰上,手掌貼在他的傷疤上,在他懷裡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問這條疤的來由。
熱的很,抱著他就像抱著一個大火爐,林映潼索性踢掉了蓋在身上的被子,這回是真的把葉奚沉當成了被子,手指在他胸口背部輕輕點著。他的身材從部隊回來以後就一直保持著最佳的狀態,很有安全感,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也有很多,她輕嘆,用一種嘲笑的語氣說:“哎,這麼多傷疤,真醜啊。”
心裡卻想著,沒有他們這些人的保家衛國,哪裡來這片繁榮盛世?不由自主抱住他的腰,又問:“你怎麼想去部隊?”
以前從來沒問過他,也沒覺得有什麼好問的,那時候他去部隊,也沒覺得是一件多危險多偉大的事情,現在仔細想想,反而覺得他身上確實和那些富二代們有著很明顯的不同。
去部隊,那可是動真格,受傷更是家常便飯,他有什麼想不通的,要去鍛鍊自己也用不著上部隊去吧。
葉奚沉把玩著她的手指,屋裡沒有開燈,黑暗裡,他們望著彼此的臉。他很輕很輕的笑了聲:“男人嘛,總會有點抱負,錢掙不完,不去部隊才會後悔一輩子。”
他說的很平淡,林映潼心裡卻起了漣漪。
他是真的和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