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從鼻中發出一聲輕嗤。
“你......。”
沈逸臉皮抽了抽,深呼兩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氣,語氣平和的說道:“今日找你來是有正事要說?”
“說吧,我聽著呢!”
“你也老大不小了,你母親給你看了一門親事,過些日子先把親給訂了,待來年成婚後,你就收收心以後不要再出去胡混了。”
“我母親?”沈煦挑挑眉好奇的看著沈逸:“我母親給你託夢了?”
沈逸頓時面色鐵青一片:“你明知我說的是......。”
“我母親已經死了,您就別在我面前裝什麼父慈子孝那一套了,留給您的好兒子就行了,你說的親事我不同意。”不待他說完,沈煦便口氣不耐煩的打斷。
“子女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不同意!”
“我母親是怎麼死的,需要我再幫您回憶回憶嗎?怎麼到你那裡就能逼死我母親,娶你自己想娶的女人,到我這裡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你胡說什麼?我與你母親不是你想的那樣!”
聽到沈煦提起自己的母親,沈逸的口氣不由的軟了下來,他是不喜沈煦的母親,但他也不得不承認,她沒有做錯什麼。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與王語蝶的事,自己娶了她卻沒有好好待他,至始至終都是他有虧欠。
沈煦卻冷冷一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親,這話誰都比你有資格說!”
“你......。”
沈逸手指微微顫抖的指著沈煦,卻不知該如何反駁他說的話,面對沈煦,他這個父親做的虧心。
自他娶了王語蝶,有了璋兒之後,他確實對這個大兒子關心很少,沈煦長成如今這副模樣,他這個做父親的佔一大半責任。
可那王家的姑娘雖然家世不顯,人確實是知書達禮,溫婉大方。
若沈煦能娶了她,說不定還能掰一掰這彆扭的性子。
腦中又想起王語蝶的話:“侯爺,惜蕊雖家世不顯,但容德俱佳,若煦哥兒娶了她,有她在身邊多加規勸,也能緩和一下他與家中的關係.......。”
於是便又耐著性子道:“那王家姑娘雖家世不顯,但卻是一個極好的姑娘,嫻靜貞雅,品貌俱佳,堪為大家婦,配你綽綽有餘,你見都沒見為何就要推掉?”
“這麼好?那為何不讓她嫁給你的好兒子沈璋呢?他們還是表兄妹,豈不是更是一家親?”
“她怎能配得上璋兒?”沈逸的話脫口而出,便覺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