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靜,於她的身子無益。
再說了,婆母她一直也盼著能有一個嫡孫,若是這個方法管用還好,若是不管用,豈不是又讓她與夫君平白失望一場。
這種苦,兒臣一人承受便罷了,怎能讓全家人陪我一起受?”
說到這裡,瑞寧雙手捂臉,肩膀止不住的發抖,似乎是將自己內心最大的秘密說了出來,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悲痛。
熙貴妃移步上前,將瑞寧緊緊抱在懷中,失聲痛哭:
“我的兒啊,你何必如此自苦!”母女二人抱在一起哭作一團。
看著面前哭的不能自已的二人,嘉和帝心中又信了幾分,他給安德容使了個眼色,安德容會意,立刻轉身出了屋子。
走到大殿外將自己的徒弟叫了過來,在他的耳邊輕語了幾句,小太監領命而去。
“行了,都起來吧,哭哭泣泣的像什麼樣子!”嘉和帝皺著眉說道,語氣明顯溫和了許多。
熙貴妃擦擦眼淚悲聲道:“陛下,您可一定要派人去查清楚,還瑞寧一個清白,不然,瑞寧以後可怎麼活啊!”
嘉和帝微微點頭:“朕自會派人去查清楚,你們都先下去吧,瑞寧自即日起便先住在宮中,無朕旨意不得擅自出宮。”
“是。”
母女二人起身行禮,退出了雍和殿。
回到鸞鳴宮,熙貴妃將所有宮人全部遣了出去,屋內只留母女二人。
瑞寧這才收起臉上的悲傷之色,擔憂的問道:“母妃,若父皇真的派人去通州別院怎麼辦?”
熙貴妃冷冷瞥她一眼:“等著你想起此事,早就露餡了,昨夜晚間你離開通州別院之後,你皇兄便派人去準備了,你父皇派人去查最好,就怕他不去查。”
瑞寧心中一鬆感激的看著熙貴妃:“還是母妃想的周到。”
“以後若再敢行事如此魯莽,壞了你皇兄的大事,我定不饒你!”
“母妃,我再也不敢了。”瑞寧攀著熙貴妃的胳膊撒嬌。
熙貴妃心疼的摸摸瑞寧額頭上的青紫:“還疼不疼了?”
瑞寧點點頭:“疼。”
“疼就對了,疼了才能長記性。”熙貴妃白她一眼。
“母妃。”瑞寧小心翼翼的問道:“我通州別院裡的那些人,皇兄都弄去哪裡了?”
“怎麼?你還想留著不成?”熙貴妃眼睛一瞪,臉立刻沉了下來。
“不,不,母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問,會不會留把柄?”瑞寧急忙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