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數一數二的了。
每個人心中都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以後不管惹誰,也不能再去惹柳家了。便是去強姦天光城主的老婆,也不能動柳家的人一指頭。”
這一次比武,讓柳文遠的威望達到了巔峰。在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天光城中再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找柳家的麻煩。
人群開始慢慢的散去,只不過半刻鐘的時間,整個廣場便清清靜靜,只剩下柳家和王家的幾十人還留在這裡,還有城主裴玉書。便是連裴玉書身邊的兩個人都已經走了。
柳家人向前移動,很快便走到了王家的面前。
“你輸了。”柳文遠平靜的說道。他的聲音很輕,但是聽在王飛耳中,卻像是六月天的炸雷一樣響。
“我輸了。”王飛輕聲的重複了一句,他的精神似乎已變得有些不正常,突然抬起頭,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看著柳文遠,大聲喊道:“不!我沒有輸!這不公平!”
裴玉書就站在兩人的一側,看了看坐在地上的王飛,他的眼中露出一絲鄙夷之色。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才認識王飛這個人,他突然很看不起這個人。
看不起他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他王家輸了這場比武,世事無常,勝負本就誰都難以預料,他看不起的,是王飛輸不起的模樣。
敗並不可恥,無論對於誰來說,失敗都不是可恥的事情,真正可恥的,是輸不起!
沒有人能夠看得起輸了,就像瘋狗一樣的人。
“不公平?”裴玉書的聲音突然變冷,“如果我記得沒錯,這場比武是你王飛提出來的,去找我公證的人也是你王飛。三場比試柳家連勝兩場,你現在說不公平?你的意思是我在這裡袒護柳文遠嗎?”
王飛愣了愣,他沒有想到自己剛剛的話卻把裴玉書惹急了,連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狠狠的瞪著柳文遠,王飛道:“為什麼你會有兩個這麼厲害的人?我為什麼一點也不知道?”
柳文遠平靜的看著王飛,“你的意思是我找人要提前通知你一聲,還是你不想拿出一半家產了?”
“一半家產?”王飛的臉上忽然現出絕望之色,嘴唇哆嗦著道:“我為什麼要拿出一半的家產?我為什麼要把我的家產送給你?”
柳文遠沒說話,只是抬頭看了裴玉書一眼。
裴玉書道:“你放心,三天之內,王家的一半家產一定會劃到柳家的名下,如果王飛不主動交出來,那麼王家所有的家業都會被沒收。”
王飛沒有再說話,他的人好像清醒了一些,慢慢的、顫抖著站起身,領著自己的人走出了廣場。
裴玉書突然看了看一直站在柳文遠身後的柳如風,突然開口道:“你叫柳如風?”
柳如風點了點頭。
“你認識婉兒?”裴玉書又問。
柳如風點頭。
“上次私闖城主府就是因為婉兒?”
柳如風點頭。
裴玉書眼睛眯起,深深的看著柳如風道:“婉兒現在已經是皇哲的妻子,你不要再去找她。”
柳如風突然喊道:“你為什麼要把婉兒許配給皇哲,你知不知道婉兒的心裡根本就沒有他,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不是為婉兒好,而是害了她一輩子。”
裴玉書深深的看著柳如風,卻沒有再說一句話,而是突然轉身走了出去,很快就走出了廣場。
無疑,裴玉書已經知道了柳如風這個人,他為什麼會知道?
柳如風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商信問道。
柳如風笑著說:“婉兒的心中還有我,我當然要笑。”
柳如風說:“我知道婉兒一直在城主府中,哪裡也沒有去,他爸爸知道我的名字,自然是聽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