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他們是不是你的妻子和女兒?”
張衝的臉色變了變,隨即又強作鎮定道:“她只是一個開酒館的老闆娘,我正在這裡喝酒,她們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要和你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我只是不想毀了清源鎮,畢竟,這裡的百姓是無辜的,而你作為守護王國第一宗派的宗主,自然也不會不顧百姓的性命吧?”
張衝覺得,以冷嚴的身份,自然要顧及到自己的名聲,便是他根本不在乎百姓的死活,但是為了一個好的名聲,他也一定會答應自己提出的要求的。
只可惜張衝並不知道,冷嚴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他最傑出的弟子都慘死在清風寨。現在對他提鬥獸宗,只會讓他心中的怒火更盛。
“張衝,你該死!”冷嚴惡狠狠說道。
張衝皺了皺眉,“這樣的話本不該從你的口中說出來的,你也是一個上位者,應該很清楚這世上沒有什麼所謂的該死不該死的。”
如果你想讓一個人死,又有能力讓一個人死,那麼那個人自然是該死的。但你若是沒有能力讓他死,那個人自然會活的很好。活的很好的人,無論怎樣也不是一個該死的人。”
只有死人才是該死的。
“哼!”冷嚴冷哼道:“就讓你這麼死了,我還心有不甘,既然你說這兩個人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就讓她們先死好了。”
張衝的臉色變了,本就蒼白的臉色,在聽到冷嚴的話後更是連一絲血色都無。姍姍和玲玲,才是他最擔心的一點,自己的死活,張衝已經不在乎。
冷嚴確實瘋了,在話出口的同時,他竟然向旁挪了一步,讓開張衝,突然提戟便向著只有八歲的玲玲刺去。
戟身並沒有光芒發出,也不是很快。冷嚴好像故意要把動作放慢,故意要讓玲玲感到害怕。
殺人,有很多種方法。達到冷嚴這種程度的,可以彈指間讓一個人甚至無數人屍骨無存。這樣的殺人方法看似很厲害、很殘忍,但卻並不是最可怕的一種。而是最舒服的一種,一個人在連死的意識都沒有的時候,便灰飛煙滅,當然不會感到害怕。
最可怕的一種,便是像冷嚴現在這樣,出手不快,力量也不狠,能讓人充分的感覺到死亡的降臨,產生對死亡的恐懼。
那一戟不會讓人消失,最多紮上一個透明的窟窿罷了。
但是,是扎一個窟窿讓人害怕,還是直接殺死,一點痕跡也不留更讓人害怕呢?
答案是前者。
玲玲的臉上全都是恐懼和絕望!
她眼睜睜的看著那兩米長的戟刺向自己的咽喉,她卻躲不開。玲玲才八歲,她還只是一個孩子。
她的腳僵住、腿僵住,脖子僵住,整個人都僵住!
“啊!”姍姍就在女兒的身邊,她自然也看到了冷嚴刺來的戟。
她是玲玲的母親,她不能像玲玲一樣僵住。
姍姍突然上前一步,這一步的速度便是比一個合體境的修煉者還要快。
比張衝還快!
甚至連冷嚴都沒有看清姍姍是怎麼上來的,他的戟就已經刺中了姍姍的胸膛。
“噗!”沉悶的一聲響。
“噗!”又是一聲沉悶的響!
姍姍的心被戟刺穿,姍姍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她聽到兩聲相同的響。那是戟刺穿身體的聲音。
一聲是自己的,另一聲呢?
剛剛太過突然,姍姍當然不會想到冷嚴的戟有兩米長,雖然他並沒有完全刺入,但是要刺入兩個人的身體也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只是在剛剛的情形下,姍姍根本來不及想那些,站出來,只是本能的反應。因為那戟要刺的是比自己生命還要重要的女兒,姍姍自然要用生命來擋。她一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