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再多也沒有用,十幾年的恩怨,現在,只能用手中的劍解決。只能用生命來解決。
皇哲眼睛睜大,緊緊看著商信手中的劍。
從商信進到屋中,他都沒有在意,他並沒有感應到商信的強大。皇哲並不知道商信有一枚能夠隱藏實力的玉符,他更不會想到,商信現在也能達到合意境。
但是在內心深處,皇哲還是有一點害怕,他還記得,兩年前,商信點過他一指,那是無法躲閃的一指。若非那一指,他也不會在付水手中受傷。
現在,皇哲有一點怕商信再用出一指,他不知道那一指的力量會不會增強。
他本來已經做了準備,只是商信來得太快,他還沒有準備好。
皇哲當然也不會對商信說他怕,於是他沒有拔劍,而是說道:“商信,你就打算在這裡動手?你就不怕毀了這座城主府嗎?聽說我的夫人婉兒,以前是你的朋友柳如風的愛人。”
“這你也知道?”商信看著皇哲,看著皇哲那張陰沉的臉。
皇哲又道:“三日後,比武場生死鬥,不見不散!”
“好!”商信收回手中的劍,卻又道:“我要帶走婉兒和她父親。”
這是一個很過分的要求,在皇哲的面前,要帶走他的妻子,無論誰都會覺得過分。
皇哲卻連猶豫一下都沒有,只是拍了拍手,便有兩人帶著婉兒和裴玉書走進大廳。他竟似早已想到這些。
他沒有用這對父女威脅商信,他知道沒有用,商信並不是一個可以威脅的人。他並不知道婉兒和商信之間所經歷過的患難。他是皇子,卻不是萬能。
商信看得出,那兩個人,就是皇哲帶來的另外兩名高手,合意境的高手。
商信卻絲毫不懼,接過婉兒和裴玉書,商信轉身向著屋外走去。
走到門前,商信又道:“在這麼有利的形式下,你還不動手。是不是想親手殺了我?”
皇哲大笑,“不錯,你說的都不錯。這兩年的時間,我想通了一個道理,從此以後,再也不會動用那麼多的心思了,以後的皇哲會變成另一個人,誰阻我,我就親手殺誰。”
商信冷笑一聲,帶著婉兒和裴玉書轉身而去。
皇哲雖然換了一種方式,但在商信眼中還是一樣,他還是怕的,親自解決自己認為的威脅,看起來真的不是逃避,而是勇於面對。可若是不怕,又何必在意?
在此時的商信眼中,皇哲已不具備任何威脅,他只是一個螻蟻,一個渺小卑微的存在。
今天殺他和明天殺他,都沒有任何關係。
柳如風。
柳如風大驚,又大喜。
他沒想到這麼快就可以看見婉兒,更沒有想到商信會把婉兒帶來自己家。
“商信,你已經殺了皇哲?”柳如風問道。
商信搖頭:“還沒有,三天後我會殺他,這三天,我會一直留在這裡。”
柳如風點頭,和婉兒走進自己房間,發生的一切,婉兒都會告訴他。
裴玉書沒有阻止,直到兩人離去,才嘆息一聲。
此時,屋中只有商信和裴玉書。
“為何要嘆息?”商信問道。
裴玉書說:“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原來在皇哲眼中,我什麼都不是,多少年的努力得到的,只在他的一念之間,便全部失去。我嘆息自己的愚蠢,說什麼逼不得已,還不是因為放不下手中的權勢。若是早一點覺悟,何必要讓婉兒受那麼多的苦。我早就應該離開的,在婉兒還沒有嫁給皇哲之前就應該離開。”
權勢,並不是誰都能放下。裴玉書以前不能放棄城主的位置,皇哲也不能放下皇子的身份。
他們的身上,都有了一重枷鎖。在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