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青丘剛把自己的弟子令拿出去,一看到顧七那個令牌頓然一怔,等等?這東西也給啊!
“周雪薇跟佛子都來了,顧子舟竟然沒來?!”
“他都消失五年了吧,顧家那邊也沒什麼訊息出來,不是前陣子還說南界發生什麼事嗎?”
眾人正在小聲議論之際,忽然間幾個令牌咔咔地往下掉。
站在天麓山登記處的少年,沒拿穩令牌,掉在地上就是七八枚玄羽莊的弟子令,顧家的令牌,散修盟的令牌,神醫谷的令牌……外帶一枚天陣門的掌門令!
周圍其他修士聽到這框框下掉的聲音,不禁停住腳步:“?”
等等?這人怎麼這麼多牌子!
江行風一頓,等等?為什麼這人有他們神醫谷的令牌。
而站在他的
身後的神醫谷弟子面面相覷,選擇無視他們江師叔的目光。
還未等其他人看清那到底是多少個宗門的令牌,孝子不見神明已經替他爹把所有人送的令牌都收起來了。
“登記要用哪個?”不見神明問。
負責登記的天麓山弟子:“?”
這麼多牌,你們是哪門哪派的,你問我?
好在黑白使是見過世面的,黑使早就受過他們盟主的交代,走上前幫忙登記:“令牌都是真的,可以填散修盟的。”
駱青丘:“?”
要說萬惡淵裡的鬼修,他們玄羽莊的鬼修最多啊!
顧七微微皺眉,看著近在咫尺的萬惡淵入口,礙於情況特殊,沒能出去。
只是在看向散修盟黑使的時候,眼神中多了一分其他情緒。
黑使頓然感到鋒芒在背,冷汗直流。
奇怪,他只是幫忙登記一下,怎麼忽然有種大難臨頭的危機感。
“我們是萬惡淵的!”墨獸在萬惡淵裡恨得牙癢癢,什麼時候萬惡淵淵主來這裡還得套其他門派的名字,要寫就直接寫萬惡淵!它急匆匆地想要擠上前是慫恿,“寫萬惡淵!”
眼疾手快的風嶺與沉雨瞳已經將其按住:“我們萬惡淵沒牌!”
天陣門的令牌就這麼擠在了最前方,擋住了散修盟那枚令牌。
流氓的掌門令在一眾令牌中尤其特殊,數次搶在其他令牌之前,天麓山弟子看到掌門令,只好寫下天陣門。
黑使看到那塊令牌時稍愣,站在登記處旁邊的天麓山玉衡真人稍稍一頓,正想再看清,那枚流氓的掌門令就已經在登記後飛快地縮起來,一下鑽進了宿聿的袖子裡。
天麓山弟子茫然地回過頭,小聲道:“我剛剛沒看錯吧……我好像看到了顧家的少主令,那不是大師兄的令牌嗎?”
玉衡真人重重地咳了一聲:“你看錯了。”
天麓山弟子回想起剛才那一大堆牌子,心想這個叫萬一的陣修到底是哪來的關係戶,低頭準備在登記的時候,忽然看到天陣門正上方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佔據半張紙的墨色獸爪,像是宣誓主權,把天陣門壓在了下面,隱隱散發著滲人的威壓。
萬惡淵裡的墨獸搖了搖尾巴,小樣的,想攔住小爺?
小爺的爪印,就是萬惡淵最大的牌子!
能入內的修士不多,登記完所有修士甚至不用一炷香時間,宿聿站在黑白使的身後,能看到大多出現在此地的修士樣貌不齊,但年輕的面孔卻是非常少,最高是洞虛期修士,最低是元嬰期修士,期間最多的修士就是化神期……
“來了。”黑使聲音稍動。
位於天麓山靈舟上的修士臉色紛紛發生變化,緊接著就看到天麓山的天璇真人一抬手,竟然在窺探鏡的遮蔽下,強大的靈力直衝下方深綠近黑的山林,當著所有的修士的面,直接撕開了一道屏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