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使抬了抬手。
齊家修士一頓:“哎,白使你來晚了,萬一小兄弟前腳剛走。”
精挑細選的禮物還沒送到人手裡,就聽到突如其來的噩耗。
白使看著已經不見影的靈舟:“……”
什麼鬼運氣!?
而且那人就這麼跑了!?跑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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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城內,這幾l日的卷軸風雨還在繼續,宿家的失誤放任,以至於他們在城內名望受損,更有陣修往外跑,現在想要亡羊補牢也晚了,陣師盟跟齊家的生意已經風生水起,宿家不過一月,在天元城裡的名聲已然一片狼藉,中低階陣法生意已經完全沒法做了。
生意還能挽救,可受損的名望,對他們這種大世家而言,是傷筋動骨。
最後是宿
() 家幾l位長老出面去陣師盟賠禮道歉,以重金才重新聘回那些出走的陣修。
但這件事傳到宿家家主耳中時,往外摔的靈器更多了。
宿滄經營多年,好不容易將宿家的生意拉起來,壓在齊家一頭,結果就因為一個秘境,一筆微不足道的生意,讓他十幾l年的佈局全都打亂,宿家的名望,宿家在天元城的跟腳,哪能讓這樣一點生意毀了不成。
宿家長老道:“家主……還有靈舟術。”
“別給我提靈舟術。”宿滄將茶水掃了出去,全潑在長老的臉上:“我給了你們十幾l年,造出來的靈舟比不上家族裡那些舊的靈舟。”
他冷笑一聲:“豬都不如,若非我近些年研製妖獸車,你以為就憑宿家這些靈舟,外面那群人會買賬?!”
當初讓他對宿驚嵐派系趕盡殺絕的時候,這些人在他面前誇下的海口可不是這樣。
宿家的靈舟術被宿驚嵐死死把控在手中,現今秘境也沒了。
也不知道宿驚嵐到底留下什麼東西,若再不想到別的辦法,他們宿家淪為末流不說,還要被其他勢力壓在頭上。
宿滄最厭惡的,就是有人騎在他頭頂上。
宿驚嵐是一個,現在這些仗勢欺人的修士也是,還有踩著他們宿家乘風而起的齊家,外邊種種,全都是在跟他宿滄對著幹。
座下的人惶惶不安,宿滄卻在發怒後冷靜了下來,“起來吧。”
修士們起身,卻對家主的陰晴不定感到害怕。
只有長老道:“還有一事,蒼雪宗那邊來信了,少主許久未回蒼雪宗了。”
“把那小子放出來。”宿滄捏著手中的棋子,聲音冷漠:“告訴他,他若還是個宿家人,就切莫在這時候給我惹事。”
宿長老急忙應是離開,不敢在此地觸動其逆鱗。
聽到蒼雪宗來信,宿滄的臉色略有好轉,可即便如此他還不是不甘心。
他們宿家不算完全沒有同盟,就他這個兒子還是蒼雪宗宗主的弟子,就這層關係,足以讓背後對他落井下石的勢力不敢做絕……原本應該可以更好的,假若那紙婚契上的血契能成功轉移,還有一個顧家,還有一個顧家。
當年從宿驚嵐下屬身上搜出來的那紙婚契,著實是在他意料之外。
原本想把宿驚嵐的兒子好好培養,哪知道那是個傻子,教了那麼多就是個廢物,與其把顧家這麼好的資源留給那個廢物,還不如全都給他的兒子……原本想將婚契上的血契修改,哪知最後一次試驗的時候,那紙婚契就這麼突然間碎裂了,沒有任何徵兆,顧家那邊十幾l年來更是一點也沒聯絡過宿家。
婚契失效,那個廢物也失蹤了。
就這麼廢掉了幾l顆棋子。
宿滄冷漠地看著眼前的棋盤。
就在這時候,一隻蒼白的手拈起棋子,落在宿滄面前的棋盤上。
宿滄意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