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師長佈下的,也是他臨終前為我們留下最後的陣法。”
最開始被種下惡種的時候,他們尚且還有抵抗之力,作為對靈植熟悉的修士,他們很快就採取應對之策,抑制了體內惡種的生長,可他們沒想到一切剛剛開始。
起初他們等到白日,向入城的修士求援,卻沒想到城內的鎮民早就被同化,就連有些看似外來人的修士,實際上也已經被種了惡種,他們的冒然行動引起了金州鎮民的注意,便開始在白日裡以各種理由抓捕他們,亦或者在城內張貼告示,就連外來的修士,也以為他們窮兇極惡之徒。
這金州鎮內有控制樹皮人的陣法,他們這才發現,那些被同化的修士早就被洗了腦,處於陣法當中的他們一旦有異動,就算是在白日裡,他們也逃無可逃。
無可奈何之下,他們只能謹言慎行混在金州鎮裡,身體也逐漸異壞衰敗,便有師長選擇冒險向金州鎮附近的門派求援,可送出去的書信卻了無音訊,冒險離開金州鎮的修士也因惡種反噬,死在了城門外。
直至現在,僅剩下他一人。
他是師門僅剩的希望,如果可以,他想帶師長回到故里。
“怎麼可能一點風聲都不走漏……”齊六十分不解,金州鎮這麼大的地方,就算他們受到限制跑不出去,可訊息之類的,總能傳出去吧?
齊衍聽到這,用扇子敲了下齊六的頭:“你傻啊,既然是陣法咒術,那必然有下咒佈陣的人。你以為就憑那些被同化的樹皮傀儡,再聰明能算計我
們一個靈果宴?還神不知鬼不覺地安排好這一切?那麼多靈果,準備都需要時間,必然是有人提前安排。”()
有人知道他們要來,提前設下靈果宴,為的就是把他們全都留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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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訊息都送不出去,恐怕這金州鎮附近的門派也不安生,或者背後之人,隻手遮天。
……也就是從一開始齊宿兩家的靈舟就在其他人的算計當中,包括他們進入這個金州鎮,到現在局面,有人想讓他們永遠留在這個金州鎮上,或者死在金州鎮上。
宿弈皺眉看向齊家:“你們齊家最近得罪了什麼人?”
“我還想問你啊!”齊衍瞥了他一眼,道:“不是你們宿家在外惹是生非嗎?南塢山的事不就是你們所作所為。”
提到南塢山,宿弈就沒說話了。
斗篷人仰頭看天空,對高空中的白月甚是厭惡,“使用靈力法器,惡種就會飛快生長,就算你們有本事從這裡出去,離開金州鎮後,惡種也不會消失,反倒會腐蝕你的意識,金州鎮內的白月與陣法相契,與外界的月亮不同,沒有陣內的月光照耀,惡種會反過來奪走你的性命。”
惡種會一步步蠶食人的意識,等到最後意識被惡種佔據,就會變成金州鎮長街行屍走肉的傀儡,終此一生成為金州鎮的傀儡……其最重要的核心就是這座城的陣法,咒術是引子,驅動咒術的關鍵所在是陣法。
離開這座城,體內惡種惡化迅速奪人性命。
不離開這座城,只會被慢慢同化於此。
無論怎麼選都是一條死路。
斗篷人關上門,一偏頭髮現站在幾個人後的少年,站在後面很久,低著頭半天沒動,似乎在發呆。
少年的衣袖似乎不太合身,一直半攏著袖子,隱約只能看到裸露在外的手。
那隻手很白,白到近青,蒼白過頭了,不像是活人的手。
更詭異的是,那隻手上沒有像齊衍等修士臂膀上的痕跡黑紋,就像是絲毫沒有受到惡種的影響。
這時候,少年微微抬頭,眼睛無神。
斗篷人莫名有種直覺,這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