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陽光。
維德的確踐行了他的諾言。在那場令王都所有平民或貴族都豔羨的、盛大的婚禮後, 那名幸運的來自平民的新娘就幾乎沒有出現在任何人的眼前。他們不知道那名新娘從此被關在了華麗的籠子裡,成了再也不能發出婉轉歌聲的金絲雀。
維德於人前時便是冷淡禁慾的君主, 唯獨在面對路希安時,像是釋放了一切施虐欲與控制慾的暴君。他在路希安的身上釋放了他的一切想法就像他站在山坡上,眼眶滴血,看著路希安離開時所想過的那樣。
維德每晚都會來找他。每次到來時,他都會帶上一些小說, 甚至是漂亮的衣服給路希安試穿, 又或是給路希安洗澡。在那之後,他會溫柔地為路希安梳理長髮,並在他耳邊道:路希安,該睡了。
然後路希安就知道自己受罪的時候到了。
維德的風格和過去截然不同。過去兩人歡好時, 維德常常是淺嘗輒止其中大多是因為路希安身體嬌、脾氣也壞,自己舒服夠了就想把人踹下去,撒嬌哼哼著也要和維德說受不了讓他停。
而如今的維德多了些報復的性質。他愛上了看路希安徹底失去控制的表情、與難以為繼時的身體。他挑出一些被他儲存在玻璃房裡的道具,用在了路希安的身上, 只是不包括任何鞭子、又或是會給人留下傷疤、傷口,或者帶有較強痛感的東西。
只是。
維德再也沒吻過路希安。
他會吻他的脖頸,吻他的手腕。可自路希安被從馬車上帶回來後,維德再也沒有主動吻過他的唇,哪怕一次。
漸漸地, 在一個月裡, 路希安的面板越來越蒼白, 身體也越來越消瘦纖細,神情間總是有種易碎的感覺。
維德從單向可視的房門外看他。他看見在他不在時,路希安長久地坐在床邊,他雙眸呆呆地盯著天花板,像是在發呆。
那種神情讓維德感覺到一種路希安離他很遠的感覺。他曾經感受過這樣的感覺當他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發現路希安正要取回自己的記憶時。
他忽然覺得很焦躁。
於是他走了進去。
路希安在他走進來時顫抖了一下,然後很柔順地靠在了他的身上。維德就在這時抓住他的頭髮,問他:你在害怕麼?
路希安沒有說話。
怕我?還是怕疼?維德說著,用手捉住他的下巴,我忘了,你現在不能說話。
維德解開了對路希安語言的限制。
路希安被解開了語言的限制,在維德繼續活動時不再反抗、卻也不說過去那些討好維德、哄騙維德的話。
只是在被弄到最狠時,會忍不住地發出一點聲音,但也不是為了對話,或是為了求饒。
這就像是出了一拳卻打到棉花裡的感覺這種欲振乏力的感覺。維德想要讓路希安開口。
他眼眸發紅,幾乎要發了瘋。
他去玻璃房裡拿了些東西出來。
後半夜,路希安終於受不了了。
他努力地抬起身來,眉頭蹙著,眼圈也紅,仰著頭用力地往維德身上貼。
幾次沒貼上,路希安臉上的表情像是徹底地要徹底失去控制、哭出來。
維德以為路希安是在向他討饒,他低頭,去聽路希安一下一下翕動的嘴唇裡在說什麼。可他只聽見了路希安的聲音:維德,你親親我,親親我。
我好難受,你親親我。他神志不清地說著,你對我用這個,我努力忍著,可是好難受啊我要不行了。你親一下我,我、我就還有力氣再堅持一下,堅持到你也舒服了
我真的不行了。路希安拖長著聲音,胡亂地說著,還在努力尋找維德的嘴唇,帶著哭腔,你親一下我
維德低頭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