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德盯著那棋盤上的棋子許久,最終伸出手指,把那神氣活現地立著的白皇后的棋子彈飛。
白皇后咕嚕嚕地倒在了棋盤上,煞是可憐。維德失去興趣,去做下一樁事。
管家又和善提議城中的樂團在進行演出,維德翻了翻單子,在看見和聲中有豎琴後,便把它扔到了一遍。
管家提議維德可以去捕獵。他於是又去騎馬,到馬廄時卻看見一匹白馬。路希安少年時總是騎白馬,每次看見他在身邊時,就笑眯眯地把手遞給他,讓他扶他上去。如果不扶他,這便是一樁他要向其他人告狀的錯事
維德又不騎馬了。
最終,他又想畫畫。
紅色的顏料,礙眼。
綠色的顏料,礙眼。
白色,黑色
維德最終放下了畫筆。他發現路希安穿過所有顏色的衣服。
他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不想起路希安和他的那句話。
把他隨時隨地地帶在身邊。
他想這個世界真是太糟糕了,為什麼總讓他想起他。
陛下。管家又從門外進來,適時地彙報道,負責內務的梅根女官長說,原本負責您貼身事務的那名僕人家裡出了些變故。這兩個月內,他都沒辦法回到崗位上。梅根女官長物色了幾名備選的僕人,她說
維德動了動手指,他道:隨便她挑選。
這很難隨便挑選,維德陛下。管家笑眯眯道,或許您不知道,負責貼身事務的僕人工作其實是很繁重的,他涉及許多事務,是一個相當考驗耐心的工作。
維德頓了頓,道:先讓她選著。
那日過後維德依舊來了路希安的房間好幾次。路希安似乎就如他所說那樣,只提了一次這個請求,從那以後,他都表現得比較乖巧。
就像是真的被維德教訓乖了。
不過,這也僅是最開始時。他會主動拉著維德上床,主動勾引他,讓他對自己施為。其態度之好讓維德甚至有種不是被操的是路希安,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