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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還是再進去看看吧。”容子桀一捂口鼻準備再進入資料室。
還在揉眼睛的仙鶴長嘆了口氣:“真是愛得深沉。”
“想不到容容你這麼在乎我。”被屠非轟開的牆壁的大洞中鑽出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雖然身上被菸灰細屑弄了滿臉滿身,但是那雙眼睛卻亮得嚇人。
“……”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沒燒壞的我都拿了,回去給你,好大一摞呢。”左清晏用髒兮兮的衣袖抹了抹黑乎乎的臉,結果黑塵一擦開更是抹得滿臉黑灰。
容子桀看不下去了,雖然他覺得自己沒什麼潔癖——不然在這種人人都不講究個人衛生的年代還真熬不下去,每次看到一年不洗澡滿身爛泥蛆蟲的喪屍非要厥過去不可,但是看到左清晏把自己弄得像是傳說中的煤礦工人的樣子也實在是傷害眼球。
“擦擦。”容子桀遞了塊溼毛巾過去。
左清晏嗯了一聲,先把手在毛巾上搓了搓,毛巾黑了一半;再往臉上蹭了蹭,另一半也黑了。然後他滿意地把毛巾還了回去,兩手在一交結了個手印:“離塵術,起!”
瞬間他身上的黑灰洋洋散散地飄離了他的身體,再洋洋散散地在空中蕩了幾蕩,齊刷刷落地了。
拿著黑毛巾的容子桀神情肅穆,在仙鶴不合時宜的大笑聲中黯然轉身走到了一旁反省去了。
“為什麼資料室會突然燒起來呢?”仙鶴終於把紅通通的眼睛揉淚了,此刻一邊抽氣一邊問道。
“有人不想我們活著出去。”還在牆角鬱悶的容子桀終於找到了掩飾自己尷尬行為的辦法——發揮他的思維能力把這群傢伙侃暈。
仙鶴歪歪腦袋顯然不能理解。
“首先和我們一起來的白雲營地的人完全排除嫌疑,一來沒有理由,二來他們不可能隨身攜帶大量汽油並且計算到我們的目標提前在這裡等我們入甕,三來,資料是他們的命,付之一炬和他們的目的不符。”
“你說了很多廢話。”靠著牆坐下的左清晏嘆氣,“容容你真是越來越能囉嗦了。”
容子桀握拳的手緊了緊,忍耐著爆發的衝動繼續說下去:“那麼有可能把我們引入資料室企圖燒死的,就只有這裡的喪屍了。”
“為什麼不是那個研究員?”仙鶴問道。
“可能性不大,他或許是個實行者,但是也不過是個棋子罷了,他身後的那個人或者說那個智慧喪屍才是真正的主謀。其實我之前隱隱有種感覺,雖然無法證明,我覺得這個研究所的救援計劃從頭到尾都是喪屍們給我們設下的陷阱。”容子桀也靠在牆上稍稍放鬆了身體說道,“根據求援訊號和我們目前知道的資訊來看,這個研究所之前一直被遮蔽了訊號,但是某天卻突然傳了一段求援訊號出來。加上一直包圍在這裡的大霧,更是讓人覺得可疑。但是我也沒有直接有力的證據,這一切也不過是我自己的猜測而已,證明之前都只是一種推定。可是既然有研究員會被喪屍脅迫,那麼肯定有智慧喪屍的存在,還記得我們曾經遇到過的智慧喪屍嗎?那次因為環境和喪屍數量的制約,它的能力沒有全部發揮出來,不然對付起來真是很麻煩啊。之前我有種被監視的感覺也是如此,總覺得自己像是被窺視著一般,我想至少那個智慧喪屍對監視設施有所瞭解,好在現在沒用了,不然蘇副隊他們的人會更危險。”
“現在怎麼辦?東西也到手了,可以去會合了吧。”一直沉默著的屠非出聲道。
“嗯,也好,但是我更希望離開研究所前能把那個智慧喪屍幹掉,還有那個觸手怪物。不然我們離開研究所的一路將是危機重重,它會不斷給我們製造麻煩,真是防不勝防。”容子桀看著不遠處的通風口眉頭深鎖。
“我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