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會。&rdo;
容茉腮幫子一鼓,滿臉的不高興:&ldo;那我現在改壓他贏,還來得及嗎?&rdo;
聶非戰勾了勾唇。
當然來不及。
容茉開啟握著的手,彆扭的說:&ldo;喂,你張開嘴巴。&rdo;
她的手白皙又柔軟,手心裡握著的,是一個護齒。
聶非戰愣了一下。
&ldo;快點。&rdo;容茉催促了一聲,她看了看四周,已經有不少人想衝到臺上來了,雖說有不少保鏢和工作人員過來控場,但觀眾們已經要失控了。
他仍然不管不顧的,眼看著保鏢就要衝過來。
容茉急的恨不得想跳起來塞到他嘴巴里的時候,他忽然彎下身體,上半身往前一湊,張開嘴巴含住了她手裡的護齒。
容茉完全沒反應過來。
她只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她手心裡蹭了一下,柔軟又灼熱。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回到了臺上。
容茉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看了看回到臺上的男人。
&ldo;十萬塊啊。&rdo;她小聲說:&ldo;你可別真給我輸了。&rdo;
想了想,她又覺得奇怪。
他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因為她壓了他輸,他才會故意捱揍?
‐‐這可能嗎?
第三回合,紋身男顯然自信更強了,滿臉老子馬上就要乾死你的狠勁兒,甚至還挑釁的做了個侮辱性的手勢。
這在正規比賽裡肯定是不行的,但這裡的擂臺上本就沒有規則,裁判也不管,觀眾反而更加情緒更加高亢興奮的叫嚷起來。
聶非戰打算速戰速決。
今天這場本沒有那麼難打,哪怕對方用了藥,全力以赴也是能解決的。
可偏偏來了個不該來的小女孩兒。
想起她讓人拿來箱子,十萬壓他輸的時候,小臉上滿滿的都是挑釁。
罷了,不就挨一場揍?
能讓她出出氣,笑一笑,就算輸了也沒什麼。
擂臺下方到處都是大聲叫嚷的人群,男男女女,賭博的,找刺激的,有人氣急了把酒杯往地上一砸,什麼髒話都罵的出口。
聶非戰聽著就煩躁。
在這裡發洩多餘的體力,能夠讓他的神經更容易放鬆下來。
可這場比賽,卻讓他的焦躁更嚴重了。
她在下面,簡直像一隻不小心闖入獸群裡的小動物,一不小心就會被淹沒了,可她自己又完全不當回事兒,就那麼安安靜靜的坐在輪椅上,臉上一點緊張害怕都沒有,也不怕被人碰著,她身邊那個年輕人帶來的保鏢一個個弱的跟什麼似的,能管什麼用?
聶非戰忍了半天,才忍住沒當場下臺把她從輪椅上抱起來,離開這個亂糟糟的場子。
體內像是多了一把火,燒的他渾身肌肉發燙,只想狠狠打一場架。
可他媽的偏偏不能贏。
他贏了,她就會輸,到時候不高興了,誰替他哄去?
可現在她說,她壓了他贏。
聶非戰抬手抹了把額頭上的血,笑了。
紋身男一見他回到擂臺上來,立刻做出了挑釁的動作。
他以為這個男人已經想認輸了,打倒他是分分鐘的事兒,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回合他輸了。
他就看著對手一邊活動著關節,一邊用目光上下打量著他,那眼神把他給惹怒了,揮起拳頭就撲了過去。
但沒想到這一拳被對方接住了。
而且是輕而易舉的接住了!
就在他愣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