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沒走就好!」得知貝蒂沒走,千語懸著的心放下了,連忙說,「現在方便嗎?我過去找你?」
「好吧。不過,我不想讓宮北澤知道。」
「明白,你放心,我要是出賣你,不得好死!」
聽千語這般保證,貝蒂這才放心把酒店地址房號告訴她。
這兩人通電話時,封墨言就在妻子身邊。
聽到貝蒂的住址,他順勢拿起手機。
可還沒來得及發出訊息,就被轉過身來的老婆大人劈頭奪走手機,兇巴巴地問:「你想幹嘛?通風報信?我剛答應過貝蒂,要是出賣她不得好死,你想害我是不是?!」
封墨言笑了笑,討好道:「我是偷聽的,這不算你出賣。」
「不都一樣嗎!告訴你老實點,否則我連你一起收拾!」千語威風凜凜地警告之後,封先生不敢造次,擔心惹怒了老婆大人後果很嚴重。
————
千語到達酒店已經是一小時以後。
她敲開頂樓總統套房的雙開楠木門,見貝蒂已經恢復平靜,看到她後優雅一笑,
「進來吧。」
千語擰了擰手裡精緻的包裝盒,詢問:「薩拉呢?我帶了些小孩子愛吃的甜品,家裡新鮮出爐的,還有兩杯咖啡,我倆的。」
貝蒂高興接過,很感激:「薩拉還在睡覺,不過我正好又困又餓,你考慮真周到。」
兩人落座,貝蒂不客氣地吃了幾塊糕點,又喝了口咖啡。
肚子有了飽腹感,她整個人看著也精神了些。
千語靜靜地打量著她,低聲問:「你不會又是偷偷離家出走的吧?」
貝蒂一邊往嘴裡塞點心,一邊抬眸看她一眼,點點頭:「還是你懂我。」
果然……
「所以,你這趟出來的不容易,看來,你還是放不下宮北澤的。」
話題終究要回到這上面,貝蒂知道躲不過,於是淡淡地道:「跟他沒多大關係……你那天跟我說,他爸爸也病倒了,我想著他確實挺可憐。他畢竟是薩拉的親生父親,薩拉還小,卻也懵懵懂懂地知道了什麼,我不想孩子長大了得知真相,會怪我過於冷血。」
她不肯承認對宮北澤還有情愫,只是站在孩子角度去分析的。
「不過,來了後才知道,我的同情多餘了,他看起來沒你說得那麼慘。」
千語皺眉,急忙辯解:「不是的,你這次是真的誤會了,宮北澤跟蔣甜韻不是你想的那樣。」
貝蒂神色平靜,繼續吃東西,「你不用替他說話了,我都親眼看見他們在一起,捱得那麼近,兩人的手還手握著手,一副星星樣……」
星星樣?
千語聽得一頭霧水,好在很快反應過來——是惺惺相惜的樣子。
「貝蒂,我問過宮北澤了,是蔣甜韻自己跑來看望阿姨的,然後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對宮北澤示好,說可以照顧他,幫助他。宮北澤沒答應,只是還沒來得及避嫌,你就出現了,剛好看到那一幕。」
貝蒂不信,譏誚地笑了笑:「這麼巧合?你相信他的解釋,我可不信。」
千語認真地給她分析:「你想想……他要是喜歡那個姓蔣的,這幾年早就在一起了,又怎麼會任由她再嫁呢?你再想想,他要是不在乎你,又怎麼會年年都往歐洲跑?被你的人打得站不起來,還不肯放棄——這不是愛,是什麼?」
貝蒂捧著咖啡杯,不言語,但內心已經開始動搖了。
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令她不敢再抱有期待,於是她語氣淡淡地說:「其實……有沒有誤會,好像也不重要了,我和他也不可能在一起。我們的關係在四年前已經徹底結束了,我現在也有安穩的家庭,我的家族和安東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