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父清了清嗓子。」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事有點突然,對,太突然了。現在我們先不管這房子的事,先說說小琬吧。讓她一個人在京市也不是法子啊。永全啊,你還是去接她回來吧。」她要回來,早就跟我回來了。房租還有半個月到期,到期後她沒地方住了,自然就會回來了。我已經荒廢了大半年了,我得找工作去了,我沒時間,也沒精力跟她折騰了。爸,媽,你們和小琬好好說說吧,要過就安生過日子,不想過就算了,抽個時間把婚離了吧!」高永全滿臉疲憊的說道。」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小琬為了你付出那麼多,你怎麼這麼沒良心啊!」蔣母氣急,指著高永全罵道。
高文蹬蹬蹬從房間裡跑出來。」外婆,當初我爸要和我媽離婚的時候,你也沒這麼罵過我爸啊!到底是誰沒良心啊!難道說我媽不是外婆你親生的,是撿來的,小姨才是你親生的嗎?」
蔣母愣住了。」大人說話,你個小孩子插什麼嘴!一點家教沒有!」
高母聞言怒了。」你說誰沒家教呢!要說沒家教,蔣琬才沒家教,趁著姐姐生病,爬上姐夫的床!這才叫沒家教!」
兩家人頓時吵開了。
高永全滿臉疲憊,一言不發,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房門緊閉。
高永全說得沒錯,一個月不到,蔣琬就灰溜溜的從京市回來了。房租到期了,她沒錢交房租,賓館住了兩天,身上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試圖去找工作,卻發現自己在老家還算可觀的學歷,在京市根本什麼都算不上。只能去餐廳打工,結果第一天就跟客人吵了起來。接連換了幾份工作,不是太累就是受氣,根本幹不長。
眼看著快流落街頭了,只能灰溜溜的買了張火車票回來了。
回來後的蔣琬一直住在孃家,在蔣母的勸說下,終於打消了那些痴心妄想,打算好好過日子了。只是她一直沒回去,而是等著高永全來接。
而高永全那邊,高父託人給他又找了個工作,在街道上班,沒有編制。工資低了些,其他的福利倒還不錯。過日子是綽綽有餘了。
高永全忙著處理那些人際關係,也的確是因為年紀大了,折騰不動了,所以明知道蔣琬回來了,也沒心情去接她回來。
蔣琬在家裡住了一個星期,高永全別說上門了,連個電話都沒有,又氣又急,整日哭哭啼啼的。
蔣母見這樣下去也不是法子,又不好拉下臉去高家。只好在高文放學的路上守著,想讓高文去和高永全說,讓他去接蔣琬回家。
高文倒是答應的好好的,可轉頭壓根沒和高永全提,不回來才好呢,最好離婚,讓爸爸和媽媽復婚,這樣的話,她就是最大的贏家了。
蔣母又等了幾天,見高永全還沒動靜,生氣了,這架子也太大了吧!」不行就離婚。反正也沒孩子,沒什麼牽掛。小琬還年輕,還能找到更好的!」
蔣父要勸,可蔣琬卻明顯心動了的表情。
母女倆湊在一起一合計,最後決定離婚。
蔣琬想的是,蔣禮當初離婚的時候,拿了三百萬,自己說什麼也不能少於這個數。
結果和高永全攤牌的時候,高永全聽了這話直接笑了。」三百萬?呵呵,做夢比較快!你要離就離,不然就打官司,婚內財產平分,我現在沒房沒車沒存款,也沒債務。就這個月的工資兩千八,你要不要?要的話我們平分,分你一半。」高永全是真的後悔了,他怎麼就昏了頭,好好的日子不過,折騰成現在這樣。
蔣琬不相信,真花錢請律師打官司去了。結果一查,還真是這麼回事。
高家現在除了在住的一套房,其餘的房產都變賣了,而這套房,房產證從前是高父的名字,現在是高文的名字,和她一毛錢關係都沒有。高父高母那裡有沒有存款她不知道,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