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禮呵呵笑了, 她明白了。高遠生大概是知道自己戴了綠帽子, 才會把夭折了的孩子的名字給那個他認為的孽種用!這樣就算將名字記入族譜, 只當是那個未出生的孩子, 而不是孽種。
呵呵,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怪不得最後能成功呢!」嫂子你說是這樣嗎?」高畫質河問道。
蔣禮笑著搖搖頭,」你是知道的,你大哥的心思一向難猜。他是如何想的,我如何知道。行了, 連日趕路,一定累了吧,快睡吧。明早不是還要去給爹孃上墳嗎?」
高畫質河只好躺下了。
第二日,高遠生帶著弟妹去了族長家,先將兩個孩子的名字記入了族譜,然後帶著他們去給父母上墳。
高遠生還提起再過幾年,等高青山也成親生子了,再重新給父母立塊碑,將幾個孩子的名字都加上。
高畫質河跪在一邊燒紙,忽然腦子裡靈光一現,如果真如大姐所說,那族譜上和爹孃墓碑上的高玄英,到底是指前大嫂早夭的孩子,還是現在的大侄子?
高畫質河心亂如麻,一下子心裡想了很多事,她想起大嫂懷玄英時在胡家待產,結果莫名其妙早產,可懷玄德時在家裡,吃穿用度皆不如在胡府,可玄德卻好好的。又想起兄嫂對玄英玄德的不同態度,不由得心亂如麻、
這話她不好和蔣禮說,怕蔣禮知道了笑話。
也不好去問大哥,她和大哥一向不親近。
二哥也不好說,二哥也不知怎麼回事,自從進入書院讀書後,變得沉默寡言了,也不知是不是在書院裡受欺負了。問他也不說。自己也不好再讓他煩心。
只好藏在心裡。
那邊,高遠生已經說起了高畫質河的婚事。高青山聞言抬頭看了妹妹一眼,發現妹妹臉上並無喜色,反而憂心忡忡的樣子,不由得眉頭微蹙。
當晚,吃完晚飯,高青山將高畫質河約了出來,兩人去了家附近的河灘邊上。」你似乎並不喜歡這門親事。」啊?沒有啊。」高畫質河有些慌張。」我只是有些緊張。」
高青山深吸一口氣。」你放心,有我呢!我會好好讀書,將來……」
二人是龍鳳胎,自然是心靈相通的,高畫質河聽出了些不對勁,立馬追問道。」二哥,你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也知道了些什麼?」
高青山同樣看著高畫質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也知道了什麼嗎?你知道了什麼,如實和我說,不要瞞著我。」我什麼也不知道!」高畫質河有些莫名煩躁。」二哥,你知道嗎?高玄英這個名字,是大哥為大嫂夭折了的孩子起的名字,爹孃都知道這事。」
高青山卻沒有多震驚的樣子,只冷哼一聲。」果然如此。」二哥,你這話?你到底知道些什麼?」高畫質河追問道。」我和你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耳邊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高青山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用問,高畫質河自然也知道是什麼風言風語。風過有聲,雁過有痕,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只是那些人畏懼胡家,不敢在胡家人跟前說三道四,二哥這個和胡家有些關係可關係卻不那麼硬的人自然成了他們攻擊的目標。」二哥。」我沒事。」高青山不願多說,讓妹妹跟著煩惱,他現在力量薄弱,連妹妹的親事也做不了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妹妹成為胡家拿捏大哥拿捏高家的工具。
他也不能抱怨大哥,畢竟他和妹妹也跟著受益了。
蔣禮察覺到這三兄妹彼此都有心事,不過她才懶得開口,只想著他們什麼時候走,她想吃串串了。
和蔣禮一樣想法的還有隔壁花大嬸的孫子,天天跟奶奶絮叨。」高哥哥他們什麼時候走啊?我好幾天沒到隔壁去了。」
花大嬸也在好奇呢,難不成那高遠生和豪門貴女過得不好,又想起蔣禮的好,想和她?這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