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頭緊緊捏起。
劉琛又說了些什麼,他半句都未聽進去,腦海裡只有面前這女人的身影。
“我知道我答應過你,只要你不動顧晏,我就不動顧濛,可是世事難料,姨父他似乎並不願意我嫁入英國公府,那顧晏的死活眼下同我也沒有多少關係了。”
“你且放心,顧濛沒那麼容易進你的東宮,只是先拋個大點的魚餌擾亂視線罷了,表哥與其擔心這個,倒不如多花點心思在你那個好弟弟身上,他這段時間安靜的很,你莫不要以為他轉了性子開始同太后一樣去唸佛經了。”徐晗玉懶懶地說。
劉琛一時被她懟得無話。
“好了,我要回去了,出來太久別惹人生疑,何況這偏殿也不盡然安全。”徐晗玉打量了一下四周,可惜太暗了,什麼也瞧不見,黑暗的地方總是讓她少幾分安全感,她同劉琛又說了兩句,便一前一後出了偏殿。
劉勳從簾子裡走出來,頗有些開心地說,“還是阿玉瞭解我,知道我是個什麼性子,不像劉琛那個蠢貨。”
謝斐還待在原處,幸好這偏殿昏暗,讓劉勳看不清他的臉色,他只抓住他說的兩個字,“阿玉?”
“是啊,怎麼你不知道嗎,真是孤陋寡聞,那個女郎可是我們北燕大名鼎鼎的‘景川郡主’”,劉勳語氣有些驕傲,好像徐晗玉是他的寶貝一樣,說到這裡,他不高興地皺起眉,“不過阿玉可不是你能叫的,好了,阿玉說的對,這裡可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我先走了,今日所說之事改日再商議。”
放過
太后的壽誕,司天監是推算過的,明明是個月明星朗的好日子,可是壽誕未畢,天空卻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
雖然眾人都沒有準備,但是有身份的貴人自然有宮人僕從奔波,絕不會淋到半點雨絲,那些身份略低的少不得吃一番苦頭了。
白谷撐著傘焦急地等在宮外,總算見到自家郎君出來了。
“郎君,你怎的淋的這般溼透,這些人也太可惡了,連把傘都沒有勻給郎君嗎?”
此刻人聲嘈雜,各家的馬車僕從都鬧哄哄地擠在一處,白谷見謝斐沒回話也未多說,趕緊將他扶上馬車。
“幸好小的機靈,在馬車裡常備著傘,不然少不得我們也得多淋些雨了。”白谷說著將外衣脫下,“郎君快擦擦頭髮,莫要受涼才是,郎君?”
白谷這才注意到謝斐的異樣,他雙眼呆呆的,對於他的問話毫無反應,不知在想些什麼。
郎君莫不是在宮中被旁人欺辱了,白谷正要急著仔細問問,突然馬車一個急停,他沒站穩,一頭栽在車廂上。
趕車的是貼身保護謝斐的暗衛,絕不會隨意這般。
白谷撩開車簾,正聽的前方的甲尉說,“景川郡主的馬車要過此路,全都讓開!”
“切,狗仗人勢的東西,她景川郡主就要比旁人尊貴不成。”
白谷低聲嘟囔,一回頭卻見謝斐怔怔地望著前方那輛華貴的馬車。
“郎君,你且忍忍,咱們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就讓那什麼景川郡主先過就是。”白谷還以為謝斐是發了脾氣。
不料謝斐突然俯身笑起來,“景川郡主,景川郡主!”他念著這四個字,那笑聲一開始是不可置信和荒唐,漸漸變成滿滿地恨意和不甘。
“郎君,你這是怎麼了,可別嚇我。”白谷上前扶住他,他卻一把抓住白谷,急切地說,“我找到她了,我找到她了!”
“他?他是誰?”
謝斐卻未回答,今日受這刺激,急怒攻心又加之淋了大雨,此刻情緒激動之下突然暈了過去。
謝斐睜開眼已是第二日一早。
白谷趕緊端了藥過來,“郎君昨日可嚇死我了,像中了邪一樣,還發了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