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歡,當然喜歡,喜歡的要死。
謝斐吞嚥了一下喉嚨,啞著嗓音說,“你這樣太慢了,我來教你。”
他的眸子黑不見底,同她一般染上了瀲灩的光彩。
低下頭,他俯身,近乎虔誠地吻著她。
帶著粗繭的大手牽引她,將這些礙事的衣物,一件、一件剝落在地。
徐晗玉覺得自己就像盪漾在一艘小船上,偶爾清醒,但是大多數的時候都隨著波濤起伏不斷沉淪。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好像船到了彼岸,徐晗玉渾身的燥熱總算得到了緩解,她將臉埋在身前人寬厚的胸膛裡,“舒服嗎?”不知是誰在問她,徐晗玉想說話,可是嘴裡只能發出哼唧的聲音,就像梨奴被她順毛的時候發出的聲音。
原來梨奴被順毛的時候這般快樂。
頭上傳來一陣輕笑,有一隻大手輕輕的拍著她。
謝斐瞧著她一眼滿足的模樣,俯身將輕吻落在了她胸前的一顆硃紅色的小痣上,怎麼連胎記都這麼好看,全身無一不得他歡心。
“公主,公主!”門外傳來叫喊聲。
是她身旁的那個侍女,謝斐眯著眼眸,披上外衣走出去,正巧看見秋蟬扶著一個喝醉的男子走進寢殿。
“啊!謝、謝,怎麼是你?”秋蟬看著面前衣衫不整的謝斐,驚訝地話都說不出來。
“他是誰?”謝斐用下巴指了指她手中的醉漢。
“是吏部尚書家的小郎君,不對,你怎麼在這裡,公主呢?”
“你帶他來這裡幹什麼?”謝斐不悅地皺起眉頭,她家公主這幅模樣,她還敢帶男人過來。
“這與郎君無關。”秋蟬看謝斐這模樣,擔心公主,把那個喝醉的尚書家的小郎君往地上一砸,就衝進去。
“公主,你怎麼樣了?”
秋蟬撲倒在徐晗玉床邊,看見從被子裡伸出來遍佈紅痕的手,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徐晗玉頭還暈著,聽著秋蟬的話,勉力睜開眼睛,“秋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