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打過招呼了。”
許姝眨了眨眼,想到喬越是他表哥這層關係,心下了然。
她不再多問什麼,繼續工作。
臨近下班時,許姝伸手摸到一旁空了的咖啡杯,起身走去茶水間。
他們所在的會議室距離茶水間有一小段距離,要穿過一條全是落地玻璃窗的走廊。
她推開門走了沒幾步,就聽到容也和本該回工作室的蘇菁在拐角的陽臺處交流。
之所以會聽到,是因為玻璃門沒有關嚴,露著一條縫傳來的微弱聲音在這無人的寂靜走廊裡也能聽得清。
許姝訝異的輕輕抬眉。
其實她對悄悄窺探別人沒有絲毫興趣,但很無奈,她在那兩個人對話的聲音裡聽到自己的名字了。
而且,他們‘討論’的聲音還很激烈。
許姝秀眉輕蹙,挪動腳步離陽臺更近了些。
她不愛與人爭論,卻也不是什麼忍氣吞聲的包子性格,如今蘇菁叫著自己的名字言辭激烈,她是要聽聽究竟為什麼的。
結果剛剛靠近,許姝就聽到了一句頗為‘勁爆’的質問——
蘇菁:“容也,你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許姝?!”
“你別胡說!”容也聲音是即便刻意壓低也能聽出來的又氣又急:“好好說事,亂揣測什麼?!”
“是我亂揣測?自從許姝加入了我們崬陽這個團隊後,你眼睛就離不開她身上!”
蘇菁氣急敗壞,還忍不住的有些委屈:“她只是臨時加入我們團隊參與這一個專案的外人,我是你剛成立工作室就來幫你的老同學了,容也,你怎麼能這麼厚此薄彼!”
“你也知道我們認識很多年,是老同學了?”容也低低的聲線裡是遏制不住的憤怒:“那你就該知道景徽這個專案對我這個工作室有多重要!你還私下搞小動作去喬越那裡舉報許姝,你到底什麼意思?!”
舉報自己?許姝聽到這個關鍵字,眉頭蹙的更緊。
而蘇菁似乎被戳中了心虛處,啞然了一瞬間,再開口時也有些底氣不足:“舉報她怎麼了?你沒看到她和恩佐走得很近麼?”
“她現在名義上可是我們工作室裡的一員,和恩佐走得這麼近萬一讓景徽懷疑了,到時候遭罪的不還是我們崬陽?”
容也:“你這都是猜測!在沒有事實依據之前你直接越過我去景徽的人那裡舉報許姝,你就是存心的!”
“我存心的又怎麼了?真告訴你的話你能網上舉報麼?”蘇菁冷笑:“容也,你別當別人是傻子看不出來,你不就是喜歡許姝麼?”
“你、你別胡說!”容也氣的聲音都有些磕絆了:“現在說的是你私下舉報這件事!我實話告訴你吧,許姝一點問題都沒有,你去告狀也是白費心思。”
“而且不讓你參與這個專案的決策不是我定的,你犯不著在我這兒撒氣,是景徽上面領導的決定。”
景徽上面的領導……聽到這個回答,許姝和蘇菁心裡都忍不住‘咯噔’一下。
只是情緒不一樣。
蘇菁惴惴不安地問:“上頭的領導…誰啊?”
“你說呢?”容也沒好氣的白她一眼:“你把這事兒直接捅到我表哥那兒,我表哥的直系領導是誰?誰能有這個權利說讓你走就得立刻走?”
喬越知道了一些模稜兩可的事情會找誰彙報,會讓誰做決定,這答案不是不言而喻麼?
除了傅明隨,誰又有這個能力直接把手伸到他們這種外包專案的團隊裡?
容也看著蘇菁煞白的面色,覺得她問的可真夠蠢的。
在拐角處偷聽的許姝不打算繼續聽下去了。
她說不上心裡具體是什麼感覺,就……彷彿一陣陣的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