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沒有嚴格要求,也沒什麼顧慮。
或許是體質問題,蘇夏的胳膊腿總是那麼細瘦,胖不起來。
喝口水都能發胖的白明明為此,沒少絕望過。
咔滋聲消失,蘇夏心滿意足,靠在沈肆肩膀上,“十月份我可能會比較忙。”
沈肆捏著女人柔|軟的小手,“什麼事?”
蘇夏說,“我負責音樂大典的編舞工作。”
音樂大典定在今年元旦舉辦,登入某臺直播,時間並不寬裕,更麻煩的是,蘇夏還有一點課,只能在學校和劇團之間奔波。
即便再忙,蘇夏依然想每一天都跟沈肆一起吃早飯,一起在下班的車流裡回家,一邊分享彼此一天的經歷,一邊準備晚餐。
再一起說晚安,相擁而眠。
蘇夏以前都是一個人,走走停停也沒人管,現在有了沈肆,她就變了,變的脆弱,一點都忍受不了孤獨,寂寞。
“住山莊恐怕不行,來回路程太遠了。”蘇夏說,“你那邊也不行,離市中心很近,上班高峰期肯定會堵在路上。”
“我那個公寓在學校和劇團之間,兩邊開車不到二十分鐘。”
沈肆開口道,“我過去。”
聞言,蘇夏的嘴角上揚,“好。”
月底,沈肆跟蘇夏包機回國。
一號上午,沈肆現身財團,當時沈峰正在和高層們開會。
他突然出現,大家都措手不及。
很快,從一樓到頂層,無人不知董事長回來了。
雖沒有熱烈歡呼,大部分高層們的眼睛裡均都寫滿激動,個別是持以觀望的姿態,和牆頭草差不多。
辦公室裡,父子倆面對面站著。
沈峰上前,抱抱沈肆,“肆兒,回來了就好。”
沈肆摘下腕錶,扔到桌上,沉默不語。
沈峰似是習慣了,他說道,“你的叔叔伯伯們都盼著你回來,現在好了。”
他的表情欣慰,“爸知道你很能幹,有你在,沈氏是不會衰敗的,只會越來越好。”
沈肆環顧辦公室,“什麼時候?”
“下週吧,爸要跟客戶打個招呼。”沈峰唉聲嘆氣,“爸老了,身子骨跟你們年輕人沒法比,這次回去以後,就陪你爺爺種種花,釣釣魚。”
沈肆的眉頭輕動,幾不可查,“是嗎?”
“是啊。”沈峰扯了一下西裝領口,好像是感到壓抑,喘不上來氣,“爸先去跟市場部那邊說點事,你休息一會兒。”
門帶上了。
又有敲門聲,助理小姑娘推門進來,“沈董,您的茶。”
沈肆的嗓音冰冷,“茶?”
一滴冷汗滑落,小姑娘彎著腰,連忙說,快哭了,“抱歉沈董,我忘了您不喝茶,我這就去給您換成水。”
沈肆面無表情,“不用了。”
小姑娘戰戰兢兢的出去,驚魂未定,她握拳錘頭,懊惱的嘀咕,“怎麼這麼笨啊!”
父親愛喝濃茶,兒子只喝水,這是老員工們都清楚的事。
小姑娘來應聘的時候,正好是沈峰暫替董事長一職,她掌握的都是沈峰的習性。
正主突然回來,小姑娘就犯錯了,她還沒收起見到男神的激動心情,就要開始擔憂失業的問題。
非常悲傷。
小姑娘駐足幾秒,辦公室異常寂靜,她不敢再停留,腳步飛快的離開。
片刻後,高層們聚集在小會議室,沈肆沒有大難不死的感慨要同下屬們講,他直接下達了倆個指令,言詞簡明扼要。
一是要求財務部在下班前給他一份夏季的詳細報表。
二是停止下半年所有新專案的研發。
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