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從口中吐出幾個字,“腳步聲。”
蘇夏驚訝的問,“不一樣嗎?”
都是細高跟鞋,唯一的差別是她的鞋跟比程玉穗矮一點點。
沈肆說,“不一樣。”
蘇夏是學舞蹈出身,走路提著氣,腳步聲輕盈,優雅,聽在他的耳朵裡,像是在跳舞。
而那串腳步聲是往下沉的。
聽了原因,蘇夏笑著趴到沈肆身上,樂不可支,渾然不覺的滿臉幸福,“聽腳步聲就知道是我,這麼厲害啊。”
沈肆是看不見,但他不是植物人,沒有直覺。
一大片柔|軟壓上來,清晰的讓他壓制已久的欲|望一下子就竄了起來。
女人是在撩他嗎?
不會,她傻愣愣的,根本就不會利用自己的優勢。
否則他已經死了。
就死在她的裙子下面。
沈肆抬起手臂,伸到蘇夏的睡衣帶子裡面。
蘇夏驚的要跳起來,她把頭偏到一邊,臉上臊熱,通紅。
“蘇夏。”沈肆的嗓音低啞而富有磁性,“吻我。”
幾秒後,巧克力的甜香融進他的口腔。
蘇夏還是不會,很生澀,沈肆已經有了技巧,知道如何讓她唇舌發麻,怎麼讓她渾身無力,想躲避,又想深陷其中。
房裡隱約有淡淡的嘆息聲,裹著寵溺。
餘光裡多了一道頎長的身影,蘇夏的眼皮跳了跳,她的呼吸一緊,踮起的腳跟頓時踩到地面。
那人就站在不遠處,陰沉沉的看著她,有憤怒與委屈在臉上交織,細細長長的眼眸發紅,目光裡充滿著強烈的恨意。
彷彿她是一個背叛者。
背叛了某個誓言,某種承諾似的。
而事實上,她跟那個人,連朋友都不是。
顯而易見,對方不那麼認為。
蘇夏覺得,沈穆鋅活在想象的世界裡,被自我意識控制,極度偏執。
他要去看心理醫生,也許醫生能幫到他。
但這話無論是由誰來說,都不能是她說,否則只會適得其反。
耳垂被揉了揉,蘇夏回神,手從沈肆脖子上拿下來。
她拉著沈肆離開,不想跟沈穆鋅起衝突。
上次的事還歷歷在目,如果再來一次,情況只會惡化。
爺爺如果知道了,能氣出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