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嗎?”
白明明正在開心的翻微博,聽到蘇夏的聲音,他嚇一跳,扭頭去看,剛才膩在一起的兩人已經分開了。
還以為這一路上,蘇夏跟沈肆都要虐|狗。
白明明合上張大的嘴巴,“等會兒。”
他上網去搜觀看記錄,再挖出還記得的那些。
片刻時間,白明明搞定了,“小夏,行了,都發給你了,按照我給你介紹的一部部看,保準你看完之後,三觀重組,並且懷疑人生。”
蘇夏的嘴角輕微抽了抽,“聽起來好嚇人。”
她很少看電視,都是一集一集的,故事分散了,需要很多耐心和時間。
不像電影,一兩個小時就能知道結局。
白明明笑容滿面,“也能受益匪淺。”
蘇夏的食指滑動,眼睛掙大幾分,“這麼多?”
白明明說,“慢慢看。”
他習慣的要拍蘇夏的胳膊,又把手縮回去了。
另一邊的那人眼睛看不到,白明明還是忌憚,萬一對方吃起醋來,要他在荊城失去立足之地,是輕而易舉的事。
蘇夏換了個姿勢,舒服的倚著沈肆,按照順序,問白明明那一排電視劇的具體內容和結局。
白明明一陣無語,見過痛恨劇透的,沒見過求著要劇透的。
全程都是蘇夏跟白明明你一言我一語,沈肆那個悶葫蘆一聲不吭。
到了目的地,白明明下車,他扒在車門上說,“沈大少爺,蘇夏的腳還疼著,傷筋動骨一百天,她又是舞蹈老師,腳的受力很重要的,你晚上要打水給她泡泡腳,能讓她好受一點。”
說完就溜。
蘇夏擱在旁邊的手機發出提示音,她一看,果然是白明明,發了一個月亮寶寶的表情,附帶兩個字:晚安。
“他對你好。”
冷不丁聽到響在耳畔的聲音,蘇夏一愣,“你說明明?”
沈肆抿唇,“嗯。”
蘇夏頭靠椅背,輕笑著說,“他是我師哥,比我大一屆,當初我們都留校當老師了,大概是經歷有點相同,就成了朋友。”
“明明有時候是個大哥哥,會照顧我,有時候像弟弟,會發點小脾氣,我跟他是親人。”
蘇夏側頭看身旁的男人,在一片昏暗的四周,他的臉龐黑沉沉的,顯得格外的冷漠,難以親近。
“你不會介意吧?”
沈肆搖頭。
他知道,白明明對這個女人的重要程度,也許更勝過他的分量。
畢竟他們接觸的時間不長,他還沒能讓她足夠了解,完完全全的愛上自己。
聞言,蘇夏的眉眼帶笑,溫柔的讓人看了,心都會跟著暖起來。
她望著窗外,極速倒退的夜景模糊,“回老宅?”
沈肆說,“不回。”
蘇夏舒口氣,老宅的氛圍太壓抑了,也陰暗。
除了爺爺,其他人她都不想有任何接觸,如果能一直不打交道,老死不相往來,那就好了。
蘇夏異想天開。
高架橋上,發生了一起事故,交通受堵。
蘇夏跟沈肆下車透氣,滿天星光。
附近煙霧繚繞,幾個男人扎堆,嘰裡呱啦的,髒話亂飛,靠煙來發洩不滿。
蘇夏好奇的問沈肆,“你抽菸嗎?”
沈肆說,“不常。”
蘇夏哦了一聲,她從沒見過。
沈肆摸著蘇夏的手,往上撫摸,停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摩|挲著。
快十二點了,他們才到住處。
王義跟週三哈氣連天,兩人打了招呼離開。
蘇夏關上門,衝立在她身後的男人說,“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