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人公向女主人公求愛的時候跳的,也是他跟老伴的定情之舞。
作為經典,必然不會被人遺忘。
有很多人都在不同場合跳過那支舞,白明明也喜歡,他每年都會跳一次。
程父回回去現場看,覺得白明明是能夠將舞蹈所表達的意境還原最多的。
要是女兒能看上這個小夥子,那就好了。
“白老師,那荷花酥味道不錯。”
白明明說,“我牙疼,暫時不能吃甜的。”
舞者在意身材,他正在動用全身力量抵抗茶點的誘|惑,蘇夏沒那顧慮,照吃不誤。
她吃不胖,這種體質遭人恨。
吃下嘴裡的桂花糕,蘇夏拿了一塊給沈肆,“你嚐嚐。”
一抹清香撲鼻,沈肆吃了一口,兩片薄唇壓了壓蘇夏的手指頭,舌尖掃過。
蘇夏的呼吸一窒,面頰染上淡淡的紅暈。
她在桌子底下,被抓住了。
對面的程玉穗喝著茶,男人不喜歡吃這類的點心,從不品嚐,她是知道的。
有一年沈肆的生日宴上,程玉穗拿出自己親手製作的甜品,他仍舊一口不碰,拒絕的冷漠無情。
如今因為蘇夏,沈肆的不可能全變成了可能。
多麼可笑,但程玉穗笑不出來。
沈肆吃完了,摸摸蘇夏。
蘇夏問他,“還要?”
沈肆,“嗯。”
也不知道是對桂花糕情有獨鍾,還是親蘇夏的手指頭親上癮了。
蘇夏換了隻手喂。
桌上的茶點,沈肆吃的最多。
程父也是吃驚不小,他以往來家裡做客,沒見這麼吃過。
沒過一會兒,蘇夏起身去洗手間。
程玉穗在她後面出去。
白明明的眼珠子轉轉,也拉開椅子跟上去。
他感覺程老頭有話要跟沈肆說。
而且,那程玉穗跟著蘇夏,一準沒好事,他得去看看,不能讓蘇夏吃虧。
包間安靜下來。
程父往杯子裡添茶,忽然就說,“你大伯發生意外那晚,給我打過電話。”
沈肆摩|挲著杯口,不動聲色。
程父又說,“也沒別的事,就是讓我多照顧照顧蕾蕾,你也知道,她跟玉穗兩人的感情蠻好的。”
“不過,伯父聽他那語氣,好像是知道自己要出事,很冷靜的把什麼都安排好了。”
沈肆的面上不見表情。
程父看過去,不知道這年輕人在想什麼。
換成任何人,聽到剛才的事,都會露出清晰的變化,不會置若罔聞。
面對這位除外。
也只有剛才和蘇長洺女兒在一起的時候,才有波動。
“賢侄,程家百分之五的股權在你爸手上。”程父簡短的說,“那次公司出事,伯父為表誠意,就跟你爸簽了轉讓協議。”
他輕描淡寫,其過程是什麼樣,發生了哪些事,為什麼交出股權,並不透露。
沈肆的手從杯口拿開,放到腿上,一下一下,緩慢的敲點了起來。
程父看見了,知道他聽進去了,“眼睛的情況有好轉嗎?”
沈肆淡淡道,“後天去德國檢查。”
程父說,“你爸媽也一起去?”
沈肆搖頭。
“他們大概放心不下,”程父喝了口茶,隨口說,“你眼睛好了,要查賬,到時候還是得注意一下,不要過度疲勞。”
好似是才發覺自己的話有點多了,程父笑道,“伯父沒別的意思,只是你離開有段時間了,資金的流動上面,還是應該親自了解一下。”
沈肆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