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下意識附和,白明明的話鋒一轉,“不對,我可是個身心健康的男人,還長的那麼帥,女人很容易愛上我的,怎麼叫想太多啊?”
蘇夏笑彎了眼睛,“所以他心眼小是正常的。”
“在這裡等著我呢。”白明明不開玩笑了,“你問問沈肆,房租是多少一個月?”
蘇夏摸著被子上的小花,“安心住著吧。”
白明明說,“白住多不好意思啊,這種得便宜的事我幹不出來。”
蘇夏故作思考,“嗯……在那個地段租一套精裝的兩室一廳,你一個月工資大概還剩……”
白明明立刻問,“剩多少?”有的剩就行。
蘇夏說,“幾百吧。”
“……”白明明咳一聲,“當我沒說!”
他每個月的工資大半都花在護膚,保養上面,這要是臉上什麼都不塗,他沒法出門。
蘇夏笑的肩膀聳動,“好吧,當你沒說。”
“不過明明,你真的興該存錢找媳婦了,阿姨她……”
“這個話題太悲苦了,就此打住。”白明明說,“十七號那天是我的個人專場,你別忘了來看我啊,早點來,幫我順一下舞蹈。”
蘇夏嗯了一聲,“好。”
她跟白明明聊了不到半小時,開門聲響,沈肆回來了。
放下手機,蘇夏躺好了,裝睡。
有腳步聲靠近房門口,又停止了。
蘇夏的雙眼偷偷睜開一條小縫隙,想起男人的眼睛沒好,索性明目張膽起來。
沈肆緩慢的走到床前,摸到一條小腿,細細的,他一路往上摸,每一處都不放過。
那隻手碰到蘇夏腰上的癢癢肉,她受不了,剛要起身,沈肆整個人倒下來,壓在她身上。
蘇夏喘口氣,“好重。”
沈肆的手臂撐在兩側,將全身的重量移開大半,他的唇停在蘇夏的一寸距離,汲取著她的味道。
蘇夏不自在的挪了挪,還是在沈肆的範圍內,她說起正事,“你給明明找房子的事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沈肆沉默不語。
蘇夏蹙眉,“又不說話。”
眉頭皺了皺,沈肆開口道,“突發事件。”
蘇夏古怪的看著沈肆,半響,她嘆口氣,“我沒什麼朋友,身邊走動最多的就是明明瞭,這些年他幫了我很多,無論我有什麼事,他都二話不說就過來幫忙。”
怎麼越說越不對,蘇夏頓了頓,“那房子挺貴的吧。”
沈肆摸著蘇夏的發頂,揉了揉,“還好。”
蘇夏說,“房租的事……”
沈肆說,“不需要。”
蘇夏的意料之中。
身上的男人不動了,也不說話,就那麼擁著她,鼻子蹭在她的髮絲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蘇夏躺了一會兒,伸出手去拿手機,上網搜有關男人流鼻血的資訊。
有說是因為情緒激動,體內的激素髮生變化,也有說是腦部有疾病。
蘇夏的面色變了變,沈肆的頭受過兩次傷,有血塊壓迫神經,這才導致的眼睛失明。
流鼻血會不會就是那個原因?
沈肆聽到蘇夏所說的,他搖頭,“不是。”
蘇夏抱住沈肆的頭,弄開一點,去看他的臉,發現還是面無表情,“那是怎麼回事?”
沈肆口中吐出一個字,“你。”
愣了好一會兒,蘇夏滿臉不可思議,看新奇物種一樣看沈肆,是接觸就激動,一激動就流?“你不是還沒做什麼嗎?”要是真做了,那還得了,豈不是要血流不止?
沈肆捏著她的下巴,“試試。”
蘇夏裝死。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