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見玄青對這個小女孩還有點印象。
最開始接到任務,他還以為是送給他培養的接班人,好在培養出來後分擔他的任務,於是順理成章地玩起了模擬女兒養成小遊戲。
帶著小女孩泡在了訓練場上,手把手規劃著小女孩的訓練任務。
半年後,那位先生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說小女孩是送過來留學,走的是科研的路子,他只需要監視小女孩的動向即可。
正在興頭上的鶴見玄青:……
呵!
鶴見玄青捏著鼻子把小女孩送進了校園。
為了不想起這糟心的事情,鶴見玄青吩咐了手下時刻注意小女孩的動向後,就再也沒有關注過了。
沒想到五年過去,小女孩早就已經回國了啊,看琴酒的樣子,他拿到手的新藥說不定也跟小女孩有關。
鶴見玄青摸了摸下巴,繞過背後可能會有的一系列亂七八糟的事情,乾脆地給小女孩發去了郵件,並闡述了自己想要的改進方向一二三。
發完郵件,自覺今天工作時間已經足夠的鶴見玄青,把手機開了靜音,轉身去洗漱準備早早休息。
現年十一,還泡在實驗室加班的宮野志保揉了揉有些發懵的腦子。
一轉身,發現其他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她愣了一下,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手機,才發現早就到了凌晨四點。
宮野志保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開啟收到的未讀郵件,皺著眉看完整篇內容,正準備刪除郵件的時候,才注意到發件人位置熟悉的代號。
——德萊。
宮野志保想要刪除的動作停下,她沉默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回覆對面一看就很是期待的人。
“Aptx系列的藥物,研發的目的並不是用來殺人。——雪莉”
這是她的父母在死去前進行的實驗,她想要繼承父母的衣缽,與他們更接近一些,卻也不想要有人因為這款藥物死亡。
宮野志保垂下眼,又看了眼發件人的名字。
……德萊。
那個在她剛到新的環境,十分緊張害怕時,沒有一點兒分寸感地帶著她去訓練場訓練的傢伙。
所有訓練任務都是卡著她的極限來的,讓她那段時間除了吃飯訓練,完全騰不出心神去在意其他的事情。
所有的驚慌不適,全部變成了對訓練場上鶴見玄青魔鬼行為的吐槽和抱怨。
但不得不說,最起碼那時候的她很快就遺忘了所有的不安和擔憂,迅速與鶴見玄青熟悉了起來。
但就在兩人徹底熟識的時候,她卻被鶴見玄青送進了學校,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傢伙。
就連代號,還是她從其他人那裡自己問來的。
真是糟糕的傢伙。
宮野志保磨著後槽牙,回憶起自己被突然送進學校,之後再也見不到熟悉人時的驚恐和焦慮。
當時的她還以為,她又一次被人拋棄。
宮野志保將手機合上,轉身向研究室外走去。
不過那傢伙也不是完全沒一點兒好處。
因為訓練的那半年,她後來遇到校園霸凌的時候,完全可以自己解決,那些欺軟怕硬的傢伙後來沒一個敢招惹她。
甚至他派過來的手下也將她照顧的很好,知道她被欺負後,還特意去收拾了那些傢伙。
每年所有節日以及她的生日時,她都能收到那傢伙讓人送來的禮物,雖然禮物一看就很符合對小女孩的刻板印象。
也不算是特別糟糕……
宮野志保長舒了口氣,看樣子那傢伙應該是回國了,也不知道這次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他。
……
鶴見玄青完全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