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讓鶴見玄青回到日本的原因“包庇臥底”已經水落石出,鶴見玄青現在是完全自由的存在,不需要繼續向琴酒提交外出申請。
於是,在解決了安室透的問題之後,鶴見玄青便悄然地回到了津尾女士的家,將被暴力燒燬的房屋廢墟來回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線索遺留,才徹底鬆了口氣。
雖然文森·哈德那傢伙是個傻的,不過他手下的人做事倒是細緻。
鶴見玄青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趁夜摸進了文森·哈德的臥室。
鶴見玄青到的時候,身為少校的文森·哈德正趴在床上玩遊戲機。
鶴見玄青:……這生活過得可真愜意,他工作的時候都不會去玩遊戲呢。
鶴見玄青嫌棄地上下打量著文森·哈德,好歹還是個少校,這個時間不該是日常鍛鍊的時間嗎?
鶴見玄青輕咳一聲,床上的文森·哈德動作一滯,有些警惕地扭頭看了幾眼,發現沒什麼動靜,才滿臉疑惑地轉回了頭。
鶴見玄青熟練地扮演起了自己的雙胞胎兄弟。
是的,沒錯,兄弟,上次來裝鬼嚇文森·哈德的時候,鶴見玄青為了好玩,就隨口胡謅了一句。
說來嚇人的他是雙胞胎中的一個,只不過因為父親的不作為,出生沒多久就直接死去……
就是這麼一個一戳就破的謊言,小少爺卻直接就信了。
在小少爺哭喪著臉問他,是該叫他大哥還是二哥的時候,鶴見玄青直接:……???
小少爺真是蠢得可愛,蠢到鶴見玄青都不忍心對小少爺做什麼了。
鶴見玄青清了清嗓子:“文森,你這次做的不錯。”
文森·哈德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滿臉乖巧地四處張望著:“二哥,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這次就別再打我了吧?”
是的,因為見識到了小少爺平滑的腦回路,深覺小少爺可能根本想不到滅口的鶴見玄青上一次直接給小少爺下了命令。
一、處理好津尾女士那邊的線索與痕跡。
二、不要將這些事情告訴鶴見玄青。
三、不能將他的存在告訴任何人。
小少爺戰戰兢兢地應下了,然後遲疑地開口問道:“為什麼不能讓大哥知道父親的事情。”
“哦,因為我不喜歡那個男人。”
小少爺瞬間閉麥。
好半晌,小少爺又哆哆嗦嗦地問道:“真的不能告訴父親你的事嗎?”
回答小少爺的是一把憑空飛起,直直抵在小少爺脖頸處的水果刀,以及身後涼颼颼的聲音。
“如果你想死的話。”
小少爺直接被嚇成了電動擋,脖頸也在抖動中不可避免地被水果刀劃傷。
“嗚嗚嗚,二哥,我錯了,我都聽你的,我還年輕,我不要死啊!”
鶴見玄青嫌棄地看了一眼手底下的慫包,用水果刀的刀面輕拍了幾下小少爺被嚇得慘白的臉,笑盈盈地說道。
“弟弟乖,你乖乖的,哥哥就不會殺你。”
回到現在,鶴見玄青心情頗好地看向小少爺。
“嗯,這次不打你了。”
文森·哈德這才鬆了口氣,光著腳從床上跳了下來,走到了自己的桌子前,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枚隨身碟。
“二哥,這些都是你讓我準備的資料,我都準備好了,這些有什麼用嗎?”
美國軍部高層的詳細名單,以及跟哈德家族交好的家族人員名單。
這些對於文森·哈德來說都是十分日常的東西,完全不明白鶴見玄青要這些的用意。
鶴見玄青敲了敲桌子:“你讓他們做這些的時候,他們是什麼反應?”
文森·哈德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