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給他媽辦後事的那幾天,黃金殊和施涼一直陪著,他有愛人有朋友,不是一個人,這就行了,爹什麼的,不要也罷。
“建軍,恭喜啊。”
有老同學打招呼,王建軍笑臉相迎,他長的人高馬大,又是硬氣的五官,再穿一身西裝,男人味出來了,安全感十足,挺受女性青睞。
那同學是一女的,膽兒大,能在別人的婚宴上|勾|引|新郎,一看就是個能幹大事的。
黃金殊從隔壁那桌敬完酒過來,挽上王建軍的胳膊,她的臉上帶笑,聲音壓低,“晚上收拾你。”
王建軍求饒,他的視線捕捉到一個身影,立刻拉著黃金殊去看,“阿涼——”
施涼是臨時出差,剛下飛機就過來了,風塵僕僕的,卻依舊在踏進大廳的一瞬間成為全場的焦點。
五年的時間過去,她越發的美豔,也越發的成熟性感,骨子裡的風情斂去,取而代之的是大權在握的自信,以及拒人千里的強勢,只是在她垂眼的那一刻,眉眼之間會湧出幾分模糊的東西,近似是迷惘。
“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黃金殊跟王建軍高興的走過去,跟施涼來了個擁抱。
“那我以後不得被你倆說死,”開著玩笑,施涼端起酒杯,和他們碰杯,“新婚快樂。”
黃金殊說笑,“我跟建軍什麼時候喝到你的喜酒啊?”
王建軍撓她。
黃金殊還在說,“阿涼,你跟蕭大哥在一起二十年了,他上個月過的四十二歲生日,我們看著都急。”
王建軍改成掐的。
黃金殊疼的拍回去,“行了行了,我不說了,壞人總是我當。”
“我心裡有數的,”施涼抿了口酒,“金姝,建軍,你們去招待其他客人吧。”
黃金殊欲言又止,被王建軍拽走了。
有人認出施涼,立馬低著身段過來寒暄,一個兩個,接連不斷,張口閉口的施董,婚宴上充斥的阿諛奉承味更濃了。
施涼的眉間爬上疲意,她走到角落裡,獨自飲酒,不知不覺就醉了,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被人扶著,耳邊響著好幾道聲音,有黃金殊,王建軍,黃父黃母,陳瀝瀝。
還有誰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