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好看的葡萄吃,“你爸那邊能行?”
“他老人家下了死命令。”
容蔚然罵了聲操,走幾步又轉身回來,抱著施涼,“怎麼辦,我走不了了。”
施涼把手上的葡萄塞他嘴裡,“腿沒了?”
“腿在,”啄啄她的嘴唇,容蔚然笑得沒皮沒臉,目光卻是認真炙熱,“心沒了,魂丟了。”
施涼勾唇,“那就按照我說的做,鬆開手,退後,再轉過身,往前走,關門。”
容蔚然嘴角抽搐。
膩了一會兒,他磨磨蹭蹭的去開門。
施涼突然喊住他,“容蔚然。”
容蔚然回頭,眉眼桀驁野性,“幹嘛?捨不得我啊?”
施涼走過去弄弄他額前的碎髮,“路上慢點。”
容蔚然好像是。
董事長一家做出那些事,天理難容。
姜淮拿手背搭著額頭,他總是覺得施涼身上有一種悲涼的東西,卻沒想到她會有那樣的遭遇。
經歷常人所不能,才會有今天的她。
出了會議室,施涼往前走,“晚上不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