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資格嫌棄我?”
盛馨語被打的向後倒,緊接著就是一根皮帶朝她身上揮過來,她痛的大叫。
“我沒有嫌棄你,趙齊,我是關心你!”
“少她媽來這套——”
趙齊一下接一下的揮皮帶,一張臉扭曲到了極點,房裡只有盛馨語的慘叫聲。
不知過了多久,趙齊打夠了,他把皮帶|套|盛馨語脖子上。
“我過的豬狗不如,你也一樣。”
“是……我們是一樣的……”
盛馨語的臉發紫,她的氣息斷斷續續,手往男人臉上抓,“趙……趙齊……你……你不能沒有我……”
趙齊將人推到地上,呼吸粗重,表情猙獰,“對,我不能沒有你。”
他蹲下來,貪婪瘋狂的摸著盛馨語身上的|血|痕|,不時大力去摳。
盛馨語疼的渾身痙攣。
趙齊在她的痛苦裡得到滿足,發洩,厲鬼一下子就變了個樣,像人了,“白一光找你有什麼事?”
盛馨語往後挪,頭靠著床,“他說外面已經查到我跟過季爺。”
“這裡不安全了,暴露只是時間的問題,我明天就要走。”
趙齊垂著眼皮,臉上隱隱掠過一道算計的光芒,轉瞬即逝。
盛馨語沒發現,“他還說……”
趙齊的神情沒有任何變化,“還說什麼?”
“叫我殺了施涼。”
盛馨語笑了兩聲,“如果不能得手,他就會把我交給容蔚然。”
她早已不是過去那個被虛榮心迷失的自己,一次次死裡逃生讓她看清了許多事。
“容蔚然應該找過白一光了。”
趙齊的眼睛眯了眯。
盛馨語的語氣悲涼,篤定,“容蔚然為了施涼,是不會放過我的。”
趙齊沒什麼情緒的笑,“他那個人從小就是個記仇的主,你給他一槍,被他抓到了,最少能還你一對。”
盛馨語見趙齊那麼說,心裡就沒了底,“施涼也是你的仇人,你會幫我的吧。”
“當然。”趙齊的笑意更濃,“我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
他拿指腹擦了擦盛馨語嘴角的血,放嘴裡嘗,“你去收拾一下,跟我走。”
盛馨語從呆愣中回神,“好,你等我一會兒。”
前一刻|殘|暴|陰森,下一刻就變的冷靜溫柔,她適應了這個人的喜怒無常。
簡單收了東西,盛馨語跟上趙齊,離開這個暫居之地。
夜色朦朧,她的心無比透亮。
總是夾著尾巴從一個地方逃到另一個地方,這一切都是施涼給的。
這五年,是施涼威風八面的五年,卻是她盛馨語輾轉在不同男人褲腰下的五年。
她不甘心。
反正她只有爛命一條,沒什麼可怕的,真到了魚死網破的那一天,她是賺的。
安頓下來後,盛馨語聯絡了孫志。
☆、
。
目光掃到一根皮帶,邊緣顏色發黑,像是血跡幹了,容蔚然想起了趙齊,他有這方面的嗜好。
看來人在昨晚就走了。
容蔚然說,“找找看有什麼東西。”
秘書應聲,在兩間小屋裡仔細翻找起來。
容蔚然拉開椅子坐下來,他在白一光的車底裝了跟蹤器,摸到目標所在地,人竟然提前溜了。
白忙活一場。
秘書找到個日記本,薄薄的,封皮很破,好似是被多次|暴|力|對待過。
容蔚然翻開一頁,看完內容,他笑了。
秘書毛骨悚然,老闆什麼情況?笑的好陰險。
他正要去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