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的檔案,捕捉到幾個字眼,不自覺的就坐了過去,“你要對付容氏?”
蕭荀並不對她隱瞞,“明後兩年的計劃。”
施涼蹙眉,“容氏在整個a市的商業圈裡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以前四個家族維持的平衡早就被打破了,現在容家是一家獨大,想動它……”
蕭荀出聲打斷,“阿涼,你現在在想什麼?”
他的臉逼近,溫熱的呼吸輕拂,蔓延的並非曖|昧,“告訴我。”
施涼看著男人那雙淺灰的眼睛,彷彿能洞察一切,她垂眼抽菸,沉默不語。
蕭荀拿走她的煙,摁滅在菸灰缸裡,“你答應過我,盛光德一死,就不再跟過去扯上任何關係。”
施涼還是沉默,這個人什麼都手把手的教她,唯獨不傳授有關商場的那些計謀,她那時候義無反顧的離開,和對方決裂兩年,認識些人,遇到些事,最後終是回到了原點。
“盛馨語沒找到,我不放心。”
蕭荀挑挑眉毛。
施涼又說,“我瞭解她,如果她還活著,是不會就此放手的。”
蕭荀低笑一聲,“已經有了她的訊息。”
施涼抓他的手臂,“你派人查了?”
蕭荀不答反問,“只是盛馨語?”
“還有趙齊,“施涼說,“當初是我把趙家一鍋端的,那筆帳他會找我算。”
“你惹的麻煩不少。”幾分縱容的語氣。
蕭荀的身子前傾一些,手撩開施涼臉頰邊的髮絲,食指指腹摸著她的左邊眼角,那裡有一處細小的疤,破壞了原本的完美無瑕。
施涼被碰到的那處一抽,之後是條件反射的疼痛。
那晚的記憶如潮湧,裹挾著濃郁的血色,她無意識的揮開蕭荀的手。
蕭荀也不氣惱,若無其事的繼續辦公。
幾瞬後,他淡聲說,“一個月前,有人在緬甸發現趙齊的蹤跡,確定了再告訴你。”
“好。”
施涼也處理工作,期間他們沒有任何交流,但也不尷尬,似乎就是屬於他們的相處模式,那是一種日積月累的氛圍。
一個人一種性格,不是誰都鬧騰不止,瘋玩瘋笑,天馬行空。
睡前,施涼去浴室沖洗,她在裡面待了很久,渾身的毛孔都被溫水衝的張開,體溫開始攀升,視野裡氤氳著水汽,隨之而來的是暈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