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司,一份很好的事業,就是你現在看到的。”
施涼捏著手指,“國外更適合他。”
楚禾突兀的問了聲,“施小姐看過飛蛾嗎?”
施涼的呼吸輕微一滯。
“容蔚然在自我欺騙,用謊言麻痺自己,他說回來是看看家人,待幾天就走,”楚禾冷哼,“訂的是前天的機票,我在機場等他,他跑去見你了。”
“事實上,在他回國後,他的病情就加重了。”
施涼想起第二次去民政局那天,容蔚然額頭的傷。
楚禾似是猜到她所想,“就是容蔚然自己撞的。”
“說出去不會有人相信,像他那樣外形出眾,家世顯赫,事業有成,受眾多女士青睞的男人,會為了誰痴狂到這個程度。”
施涼沒有情緒的開口,“說完了?”
“如果已經說完了,請楚小姐離開,我還有個會要開。”
楚禾滿臉的不敢置信,她盯上去,像是要在施涼的背上盯出倆個窟窿。
“五年前的事我都知道,從頭到尾都是你操控全域性,你根本就沒考慮過他的意願和感受。”
施涼心想,都知道?你能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