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當真就讓何雲將這些鋪子給售賣出去了,零星有幾個留著,小東拿著租賃文書過來詢問。
何雲看名單又是一些熟面孔,“煩不煩啊”她感嘆到。
跟蒼蠅一樣還真就抓住人不放了。
當時在酒樓裡面繳納的是定金,眼下都過了要交付尾款的時間了,這幾個鋪子也不算是很好的位置,還是買斷的協議,本來何雲就是想趁著酒樓氣氛比較好的時候,用一個合適的價格順便給兜售出去,現在好了撞在這幾個人手裡,怪她設定流程的時候不仔細,魚龍混雜光盯著銀子有沒有丟失忘記去關注這幾個人。
對方是想拖到後面靜觀其變了。
“掌櫃的,這.....”小東自己也愧疚,那王麻子他們換了一副面孔,找生人過來交付定金,自己沒注意竟然讓他們辦成了這個事情。
“退了吧,既然已經過了尾款的時間限額”
“可是按照我們合約上的來說,在規定時間內不繳納尾款的,可以將定金不予退還,就算是告到衙門那兒,我們也是站理的呀”小東是真的委屈了,大家都是街坊同行,平常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對方這幾人竟然如此坑害他們。
不就是為了捧夏會長的臭腳。
“誒不必生氣,咱們做生意嘛就是要以和為貴”何雲拍了拍他的肩膀。
事以這個插曲牢牢的烙印在小東的心上,從此更加謹慎,而過去半個月後,當所有人都忘卻了這個事情。
以為夏會長當真叫何雲吃了個悶虧後。
一男一女兩個綁匪從天而降闖入了這三人的院子,拿著棍棒和麻袋狠狠的將人揍了一頓之後,拿掉所有的家中現銀最後揚長而去。
“是,是何雲那個賤女人”王麻子的臉痛的不行,何雲臉上就圍了一塊黑色的方布,掛在臉上鬆鬆垮垮都沒怎麼遮掩,但只要他大聲說出她的名字,王麻子就會遭一頓毒打,木棍正中臉心。
這是何雲讓爹給自己仿造棒球棒做的木棍,非常趁手,說是用來運動,何父是不知道自己女兒運動到哪兒去了。
如果他此時就在面前,何雲可以告訴他,這就是運動。
“我什麼也沒有看見,我也不會報官,求求你留我一條命吧”王麻子失聲痛哭,這到底是哪裡來的女土匪,接夏會長這個生意的時候,沒說何掌櫃走的是這個路數啊。
人前溫溫柔柔對著客人好說話,被他們欺負到頭上了也一聲不吭,人後等你淡忘此事,直接來一頓是毒打,這誰受得住啊。
第二天顫顫巍巍三人不約而同在衙門前相聚。
看到彼此臉上的腫痕都對何雲痛恨不已。
互相扶持著打算去衙門。
何雲恰好買了早飯經過這裡,好巧。
“孫掌櫃,您怎麼戴著帽子呀”
孫掌櫃支支吾吾,其他兩個掌櫃也有點好奇。
一群頑皮的小孩兒跑過去,不知怎麼想的不小心撞了一下,頭上沒頭髮帽子戴的也不嚴實,一下子一個大光頭就展現在眾人面前。
這孫掌櫃一貫在意自己的外表,更是以自己黑頭髮為榮,表達自己仍然還在年少的證據,雖然他孫子都有了。
王麻子是知道對方對於頭髮的看重的啊。
“老孫你!”
眾人的神情好像都化作了嬉笑一般,他羞憤的捂著臉拿著帽子就跑了。
“毒婦啊毒婦啊”他在心裡小聲的說道,打人終究還是打七寸啊。
王麻子慶幸自己只有臉被毆打,現在雖然看不清人樣,但他也不在乎自己這個容貌,秉著一口氣,他是一定要報官的,現在早市已開,這麼多人圍在這裡,他就不信何雲敢動手。
“王麻子?”何雲疑惑的叫道。
王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