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差的就是這個。
太子一脈,目前並無人際關係和優勢,不然兵馬也不會養在千里迢迢的位置了。
說句不好聽的,太子真出了什麼事情,墳都被人挖開鞭屍了,兵馬還在路途中呢。
所以她今日就想到了這點。
她身上沒有誥命和封號,將一個鎮的地皮也買不過來,但是她有辦法蠶食。
“陳明,你就按照我說的做,具體有什麼難度,你只管將問題拿回來給我”
陳明手有點發抖,他剛走了水上貿易,雲姐又讓他去做這麼大的事。
“沒問題”迎難而上才是他的風格。
想到未來辦成的事情,只覺得血液都有點激動。
何雲目送他離開,京城所有的商戶基本都在她的掌控之下,甚至以縣為單位如同網狀般分佈開的下級城市,有不少網點。
交代完一切。
夜深人靜,她站在床邊將衣服換了。
旺財也把劉軒從他屋子裡扯出來了。
來到她的主場了。
栓子如果在的話,必須承認一句,雲姐從來都是玩陰的。
從小村莊到如今這個規模。
栓子也算是一直跟隨著何雲的了。
白天再和氣,晚上套了麻袋該打就是打。
何雲靠著劉軒的記憶去了私塾夫子的家裡。
看著確實住的挺清貧的。
劉軒甚至還有點為之前背後蛐蛐他想道歉。
何雲看到了夫子的妻子,隨後視線就跟隨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十年如一日的照顧妻兒,這樣偉大的人,我竟然因為平常的一些齷齪而憎惡夫子」
「別先急著反思」
何雲也不是說想要安慰他,只是她視力太好了,這夫子進屋睡的是草蓆,草蓆沒有問題。
草蓆下面墊著的可是檀木,腦袋下枕的是溫玉。
這真的讓她有點看不懂了,這麼有錢,怎麼也不給妻子用好一點的藥材。
她都還沒有這麼享受過,這私塾夫子倒是一個怪享受的。
何雲不顧劉軒阻攔翻閱了進去,她搭脈仔細感受了一下。
對方手腕的脈搏孔武有力,不像是有什麼疾病的人啊?
何雲對一個事情好奇,那就是一定要好奇到底的。
不出三日蹲守來了訊息。
發現的事情很讓人意外,這個夫子的身上就是因為照顧妻子,所以有賢名。
結果將妻子毆打成這樣的反而是他。
他故意將妻子折磨成這樣,又吊著對方的命,只要等對方自愈稍微好一點,他就會繼續折磨。
“這種人面獸心的人,倒是鮮少見到了”何雲若有所思。
那顯然這事兒既然撞到她手裡,那就是一定要管一管的。
對於那個礦洞,何雲心裡有了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