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婚就是不一樣啊。”
“結了婚當然不一樣。”蔣莞聳了聳肩,不甘示弱:“你和許卓不也是,你怎麼把他教的那麼聽話的?”
“……”
蘇兮不說話了。
她雖然是話癆,但在鬧著吵這方面一向不如蔣莞。
又互損了幾句,蘇兮問起正事:“你倆什麼時候辦事啊?”
“再說吧。”蔣莞正在剝橘子,她細緻的把那些白色脈絡都挑掉,然後掰了一半塞到她手裡,邊吃邊說:“不急。”
這橘子味道顯然不是很好,她被酸的眯了眯眼,聲音都有些含糊了。
“你不急,賀聞朝家那邊也不急啊?”蘇兮看了眼廚房,低聲道:“他爸不是那個鋼材企業的老總麼,獨生子哎,能不大辦一場?”
“我都行。”蔣莞倒是不排斥那些亂七八糟的儀式典禮的——畢竟隨出去的禮總得收回來,不丟人。
可是賀聞朝有沒有這種儀式感就不一定了。
蔣莞想了想,實事求是道:“賀叔叔,啊,現在得叫爸了,他能勸動賀聞朝就行。”
“不過我們倆都不急著搞那些,也就沒告訴他們,要不然那些做家長的肯定要催來催去……”
催著辦婚禮,催著懷孕,還會用各種大道理來綁架他們,想想就煩。
所以兩個人默契的決定先不說,免得要應付那些無關緊要的人。
對於他們來說,結婚就是他們兩個人的事。
但是婚戒還是要戴的,已婚人士這個身份必須要表現出來。
蔣莞第二天上班,不少人注意到她的婚戒都小小震驚了一下,一些好信兒l的譬如唐逸闌都忍不住過來問了:“老大,您結婚了?”
“是啊。”她沒藏著掖著,笑著點頭:“剛結的。”
“天吶老大,你這是閃婚的節奏啊。”唐逸闌大驚:“咱們從申城過來那陣你還說你沒物件!”
蔣莞當然沒必要和他解釋那麼多,思索片刻,敷衍點頭:“嗯嗯。”
“老大,您這太速度了。”唐逸闌心痛道:“我還沒來得及追你呢!”
“……都怪我,是我沒給你打報告說我談戀愛了。”蔣莞失笑,陪著他皮:“
到底有事兒l沒?”
唐逸闌這才收起嬉皮笑臉的插科打諢,開始說正事:“老大,之前總公司那邊不是派人過來檢查了麼,說咱們這邊有些工作需要改進,意思就是讓你回去一趟。”
蔣莞聽著,若有所思地點頭:“行,說具體什麼時候了麼?”
唐逸闌搖頭:“那邊說讓你定,最好前後不過一週。”
蔣莞‘嗯’了聲,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分公司的管理層本來就要定期回總公司做工作報告,非常正常一件事。
就是……剛結婚自己就要出差的話,賀聞朝那邊會鬧吧?
況且這是開荒後第一次回總公司做報告交流,估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l呢。
蔣莞心裡糾結著,在微信上和趙曦聯絡了一下。
自從回到京北,她就是一直和趙曦進行工作對接的,至於程淮景……她敬而遠之。
趙曦瞧出來蔣莞有些推脫的意思,直接打了個電話過來。
“你那邊是不方便麼?”她似乎是在辦公室裡,壓低聲音說話:“不過眼見著要八月份了,肯定怎麼也要回來一趟的。”
一般分公司的中層管理都要分季度過去報告工作,但開荒的環境比較特殊,蔣莞這都大半年沒回去了。
就算她能幫著拖延時間,但也是治標不治本。
蔣莞手指劃拉著陽臺上的百葉窗,有些猶豫:“其實也不是什麼要緊事。”
“就是我剛結婚,